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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出去后,朱慈烺连忙翻下异常宽大的龙凤大床,拂开床头柜边的乱物,找出根丝带把头发拢在脑后绑了个不伦不类的马尾,换掉最暴露身份的明黄素绫小衣,套了件素绸直缀在外面,觉得冷,又从乱衣堆里拣出件大红织金云纹边披风系上。
他倒是想越不显眼越好。
但在太子寝殿,想要找件不华美的衣服难度真的很大。
再打包些干粮、银钱和几件换洗衣服,捆扎结实斜挎在肩背上,又顺手摘了墙上的倭刀,搬了张朱漆鎏金荷叶纹的圆凳到窗边,踩着往窗台上跨,突然听到声震雷般的惊呼:“太子,你在干吗?”
做贼心虚的朱慈烺脚一抖,啪的一声巨响,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四脚朝天。
尿遁不成的朱慈烺满肚子的火,打掉王承恩想要扶他的手,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揉揉屁股拍拍灰,看看一脸坚持的王承恩和两个虎背熊腰的锦衣卫,哪一个都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只能无奈的认了命,自己带头出了外殿,往皇极殿方向走。
一路上,朱慈烺把王承恩的户口本问候了个遍,又想到这人是唯一陪着崇祯殉国的重臣,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鼻腔也发涩。
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
紫禁城内早已人心惶惶。
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中,宫人拎着大包小包,哭着喊着抢着往外逃,打骂声、尖叫声、嘀哭声不绝于耳,处处鬼哭狼嚎,乱成一团,深宫多处着火,火舌黑烟哔哔剥剥四处弥漫,原本华美锦秀的皇城满目疮痍,却根本无人去管。
一路上,逃命宫人看到太子一行,老远就慌张的四处躲,可也有个眼瞎的不知道看路,直冲冲的往朱慈烺身上撞了过来。同行的护卫孙传雄冲上前,手起刀落,那公公的头胪就惊恐万状的飞得老高。
鲜血从断颈处喷薄而出。
浓郁新鲜的血腥气熏得朱慈烺直皱眉,让他对残酷的未来更多了丝焦虑。
他认得这位出手狠辣的孙传雄。
此人是舅舅周绎嫡妻的侄儿,扯得上是表亲,生母周皇后曾在他面前提过一次,不过这人老实又有骨气,从没刻意在他面前晃过。
离皇极殿越近,呜呜咽咽的哭声也越凄惨,王承恩说这是在送别自裁的娘娘们。
朱慈烺只能摇摇头。
虽说蝼蚁尚且贪生,可女人有尊严的死去,总比苟活着更容易让人铭记。
四个儿子先后赶来,除了太子,俱是神色惊慌,时间紧迫,崇祯帝命宫人取来旧衣服,一一为他们换上,流着泪简单叮嘱几句,命他们向母妃们磕完头,就让内侍分送外戚。
几个皇子又害怕又舍不得,哭着闹着根本不愿意出宫,皇后和袁贵妃也扑上来和儿子们抱成一团,哭得肝肠寸断。
冒牌朱慈烺一直在观察这位传说中的悲情皇帝。
眼前的崇祯帝,脸色灰败,眼睛红肿,两鬓斑白,瘦得跟竹竿似的,腰背还佝偻着,光鲜亮丽的龙袍里露出来的中衣上居然还有补丁,袖口也全都磨损了边,眉宇间更是有种发自内心的疲倦和绝望。
这分明就是一个操劳过度的潦倒老叟。
如果不是有龙袍加身,谁人敢说他就是一代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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