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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们吵吵闹闹地来到干宝茶舍的门前,虽然茶舍已经多日没开门了,但大家还是只能把拖回来的干尸放到这里,干宝,不管如何,现在已经是异人们的主心骨。
银娘在隔壁看到了茶舍门前的乱象,挤过去看了一眼,干尸躺在地上,皮肤紧紧贴在骨骼上,身形扭曲枯瘦,眼眶深陷,嘴唇干裂,一头乱发如枯草般缠绕,散发着阵阵腐臭气息。
银娘吓得差点没昏过去。有异人对着她喊道:快去叫叫干宝吧,这是暴躁,我们被欺负了,他管不管啊?
银娘快速地退回到烧菜馆里,关紧了门,不敢让小月亮出去,怕他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受不了。
干宝早就从二楼的窗缝间看到了外面的一幕,那具干尸躺在地上,让他想起了挟翼。当时,也是因为动用蓝火,被南凌和靐婆当街教训,化作了干尸,而自己,当时还被要求抱着干尸,送到了黑河边。
现在的挟翼,可能在鬼界最黑暗之处,无声无息,没有了痛苦,但也没有了任何希望。
那些被欺压的日子,如同一把把利刃,深深刺痛着他的心。而自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唯靐婆马首是瞻、任人拿捏的的新异人,他的眼神中渐渐燃起了怒火。
外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吵闹声更刺激了干宝,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暗自发誓:我再也不会忍受这样的屈辱,我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他顾不得此时脸上的可怕变异,打开门,冲下楼去。
银娘正好从后门进来,看到了没有蒙住脸的干宝,情不自禁地捂住嘴,低声惊叫。
干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现在有多可怕,他慌张地看着银娘,背过身去,嘴里也悲伤地发出了哀嚎声。
银娘看着干宝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她默默地走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干宝。
干宝背对着银娘,感受到了她温暖和用力的拥抱,他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该怎么办?我忍不了,我要把他们全都杀了。
银娘流着泪,泪水打湿了干宝的衣衫。
她低泣着说:你可要为我们想想啊。若是得罪了南凌他们,异人便做不成了,只能回鬼界最黑暗的地方,回到那暗无天日的黑暗之外处。
干宝身子一震,眼中的怒火微微一滞。他环顾茶舍,炉火熊熊,即使自己没下楼来,即使茶舍好久不开,银娘也会每天按时过来,点燃炉火,烧好茶水,这里,才有了家的温暖。
他想:如果真与南凌他们撕破脸,一定又是一番大战,虽然自己并不落下风,但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搞不好就鱼死网破了,到时候,这米镇多半待不下去了,如果血影翻脸责怪自己,那恐怕只能返回鬼界最黑暗处,永远无法再见到银娘,无法再回到人间。
干宝慢慢平静下来,他叹了一口气,说:好,听你的,去帮我倒杯茶水,我去去就来。
说完,干宝回到二楼,取出黑纱,蒙在脸上,才下来,跟银娘坐着,喝起茶来。
银娘看着干宝,试探着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张面具。
这面具是牛皮制成的,薄而透气,深灰色的底色,暗红色线条于其上肆意游走,勾勒出扭曲复杂的纹路,在昏暗光线中泛着幽光,仿佛是被诅咒的符文,透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
干宝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他接过面具,将它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面具贴合在脸上,如量身定制似的,原本因中毒而扭曲丑陋的面容被全然遮住,只留下那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面具。他的眼神透过面具上的眼孔,变得深邃而冰冷,周身也随之涌起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仿佛瞬间化身为来自黑暗深渊的神秘主宰。
怎么样?透过面具,干宝的声音更加令人恐惧。
银娘点点头,说:好。
干宝站起来,走到门前,他拉开了门栓,吱呀一声,茶舍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束阳光照了进来。
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这扇门。
阳光强烈地照在一个身影上面,好半天,异人们才反应过来,这是干宝茶舍开门了。
他们惊讶地看着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久久不敢出声。
干宝环视众异人,厉声问道:吵嚷什么呢?有事说事!
听到这声音,大家才确认是干宝本尊,于是有异人大声说道:那个客栈的掌柜又欺负我们,把暴躁给弄没了。
说着,众异人让开一条路,干宝走到了那具干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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