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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豆腐水没了,便有些硬邦邦的,成了老豆腐,香秀把豆腐切成一块块的。放在竹板上,垫一层干草再叠竹板,一层层豆腐码上去,放在阴凉地,等它浑身裹满白绒绒的毛后,就可以装罐倒酒腌腐乳了。
其他的豆腐,香秀切厚片摆在竹蒸笼里,让豆腐的水汽蒸出来,撒一点点盐后,一片片摆出来晒外头。
福妞一起摆,不解地问,“嫂子,为啥要晒起来?晒干了更好吃吗?”
“晒干了能放得久一点,”香秀实诚地回,晒干了并不会多好吃,但要是没啥吃的,把它泡开再切条炒一炒,比吃树皮草根要好吃得多。
香秀喜欢备足粮食,她娘又不疼她,小时候两顿饭只给她吃一顿,要不是阿奶看不下去,让她跟阿奶吃住都一起,她早就饿得不成人样了。
是以香秀见了缸子陶罐全空着,只有些许米面,自然想着法子要填满,那可都是日后的口粮。
晒完了豆腐,她实在闲不住,又把昨天晾好的鞋样子剪下来,再用浆糊把碎布一张张叠上去,纳些鞋底子。
福妞也拿竹片过来刮,风吹得碎布边角翘起来,她嘟囔,“再翘把你压扁。”
这时院门外传来小桃清脆的声音,“嫂子,你搁家里没?我娘摊了些菜饼子,我给你送来。”
“来了,”福妞赶紧高声应喝,把竹片往浆糊罐子里一插,立马跑去开院子门。
“大白天的锁啥门,还以为你们都出去了呢,”小桃端着一碟咸菜面饼进来,埋怨了几句,转眼又高高兴兴地说,“嫂子你纳鞋底啊,这糊得多细致。”
“闲着没事做几双,”香秀糊完最后一张碎布,搓了搓手上黏乎乎的浆糊。
她偏过头看见那厚厚一摞咸菜饼,忙站起身说:“咋拿这么多来。”
“我娘烙得多,叫水生哥去吃,他十次九次不去,”小桃把饼子搁在桌子上,拿起香秀的鞋样子瞧了瞧,又道,“他不去,满仓和福妞哪里会来。”
“还不如叫我跑趟腿,大伙都能吃着,”小桃放下鞋样子,瞥见后头那一板板的豆腐,笑着说,“往后我叫我娘宽些心,有嫂子在,什么咸菜饼子吃不上。”
“可别打趣我,”香秀有些臊得慌,又拉着小桃说,“你吃了饭再走,你哥和满仓捉鱼去了,”
她话还没说完,院子外便有了动静,水生拎着一个大木桶进来,满仓在后面喊:“我们今天捕了十来条鱼。”
小桃嚯了声,“上哪捉的,够可以的啊。”
水生见了她来,放下桶笑着说:“晚上留在这里吃,要走了带两条鱼回去。”
他又转头同香秀说:“满仓挺会找地方,我们在芦滩那的沟塘里抓了不少鱼。要是早晓得水浅鱼多的话,我也带上你和福妞一起去抓了。”
香秀低头看着大桶里扑腾乱跳的黑鱼,还有些沉在下头摆尾的鲫鱼,她说:“沟塘里的鱼,那等夏汛涨水鱼才多。”
小桃也凑过来看,哎呀呀地叫起来,“这黑鱼大得很呀,这一冬都躲在烂泥地里头吧。”
“我带条走,晚上就不在这吃了啊,”小桃戳戳那条大黑鱼,“我阿姐和姐夫来家了,正好炖个鱼汤喝。”
“你姐别是又犯了牛脾气才跑回来的,”水生如此说着,利索地抓起最大的一条黑鱼,接过香秀给的草绳,穿进鱼鳃两旁,任凭鱼甩尾。
小桃接过鱼,耸耸肩,“谁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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