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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易卿的筷子险些没拿住。
季恒安把舟舟抱在膝盖上在给他喂饭——他现在乐此不疲地享受照顾孩子的过程,易卿鄙视过他几次之后也懒得说他,他就在奶娘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你没听错,是苏州知府送来的,他倒乖觉。他听说锦衣卫上门了,就派人打听。”季恒安得意洋洋,“这事情我也没让瞒着。听我手下说你是我的女人,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夜让人带了银子上京赔罪,说要严惩你那些狼心狗肺的亲戚。”
易卿沉默了。
权势真是好东西,前一刻还阴谋害你,想踩你进十八层地狱,转眼间就能围着你拍马屁,唯恐伺候不周。
季恒安在心爱女人面前长了脸,心情大好,晚饭都多用了半碗。
“这事情就算了,让郁妈妈他们回去该怎么经营怎么经营。树大招风,我会嘱咐他们砍掉一些营生。有命赚钱,还得有命花才行。”
睡觉之前,易卿冷静道。
这次是个苏州知府,季恒安轻易碾压。
可若真是按照郁妈妈所说,易家富贵滔天,那绝不是好事。
若是像明朝沈万三那样,招了皇帝的觊觎,那恐怕就是毁家灭族之险了。
季恒安倒没想那么多,升官让他志得意满:“不必如此,有我在,以后事事苏州知府都得开后门,反而行事更加便宜。”
“你缺钱?”易卿问。
季恒安愣了下,变了脸色:“我是个男人,会觊觎自已女人的嫁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你要这么想,索性把易家产业悉数送人,看我待你会不会差丝毫!!!”
易卿见他激动得脸都红了,面上尽是受辱之色,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你要是缺钱,就让他们多给你些。不说别的,就是你对我们母子的庇佑,也不是金银之物可以衡量的。”
“这还差不多。”季恒安面色稍霁,然而他想了想,又觉不对,欺身把她压在身下,瞪大眼睛道,“哪个要你跟我算这么清楚的?我护着你们,也是本分,没图你那破银子!我当初哪里知道你家富甲一方?还只当是投奔嘉定侯府的破落户呢,我不也给你撑腰了?”
易卿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笑意:“知道你不爱银子,不为银子,行了吧。”
啧啧,这话前半句说得真违心。
季恒安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啃了几口,这才放过她,翻身下来,和她并排躺着,握住她的手,和自已的手十指相缠,闷声道:“天底下哪有不爱银子的人?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易卿情不自禁地怼他:“什么道?”
锦衣卫的银子,没有几个从正路来的。
季恒安又怒了,他可受不了她阴阳怪气地说话。
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季恒安气哼哼地道:“盗亦有道的道。”
易卿乐不可支:“你倒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是个强盗。”
“那才不是强盗,那是……”季恒安想纠正她,话没说完觉得自已掉坑里了,贼也好不到哪里去,反而还比强盗少了几分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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