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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冷眼看着他的男人,地上的男人喉头滚动,他出了一身冷汗,额头的汗珠簌簌滚落。
“记得吗?”祝予安俯身,双目如刺直视着男人的眼睛,“他才二十三岁,跟你妹妹差不多大,你铤而走险供你妹妹读书生活,转眼却拖着他的尸体往坑里埋,记起来了吗?”
男人忽然打了个冷颤。
他记起来了,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当时还有气的,他甚至用那双沾满血污的手抓住他的胳膊说了一声“救救我。”
那个少年不知道,他以为自已抓住的是救命稻草,其实只是被派来处置他的人。
那些人杀了人,丢过来,再由他处理尸体。
一具尸体一万块,有时候不好处理的,对方还会加价格。
比如当时那个年轻的小伙子。
他虽然年轻,但身体已经被毒品掏空了,身上几乎没有几两肉,就像用一层皱皱巴巴的皮包着骨头,整个人像是被魔鬼吸食了全部的精气神。
救?他怎么救?一个被毒品完全蚕食了的人,就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但他还无比清楚地记得,在救救我之前,那个少年还说了四个字。
他说:“我是警察。”
我是警察,请你救救我,我的任务没有完成,我还不能死。
此刻,衔青和老五的眼眶已经红了。
祝予安却依旧平静,但那双眼睛里的冰冷却更浓了,他再一次开口:“记起来了吗?”
男人心凉了半截,他终于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把他抓到这里来了。
“可他不是我杀的啊!”男人崩溃地喊了一声,“我只负责处理尸体啊,我没杀他啊!”
“他是活活憋死的。”祝予安的声音仿佛索命的冤魂,阴冷中带着怨恨。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男人眼神游离,根本不敢看那双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那目光就会化作利刺穿透他的心脏。
“你知道。”祝予安的目光依旧如影随形,“你不仅知道,你还拿走了他身上唯一的物件。”
男人心头一紧。
祝予安从怀里掏出一块平安扣,圆圆的玉牌在他眼前晃荡,男人的心又往下坠了几分。
“这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东西,是他妈妈的妈妈传下来的,他考上警察学院的时候,他妈妈把这个平安扣给他戴上,这之后他从来没摘下来过。”祝予安说,“你偷走他的东西,用它换来了五千五百块钱,可你知道吗,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是他家里最珍贵的东西,价格远比五千五百块值钱。”
巨大的恐惧中,那男人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爬上来一个想法。
亏了。
“你知道我把它赎回来花了多少钱吗?”祝予安的上半身又往下弯了弯,“六万块。”
男人不敢搭话。
可头顶又传来了那道冰冷的声音:“可是,这块死物我能收回来,我救不回他的命,你说怎么办呢?”
两裆之间的裤子传来冰凉的湿感,味道一个劲地冲到他鼻子里,在这个环境里,男人的肚子忽然咕噜噜地响了几声。
“他妈的问你话呢!”老五忍无可忍,他跨步走过来,一脚踹在那男人的肩上,“老子让你说话!”
“你别那么急。”祝予安抬手挡了挡,“有话好好说。”
男人松了口气,他在观察,在猜测,跟这个男人之间,他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
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已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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