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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知漾很耐痛,他觉得不痛不痒,但非常好奇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江至迩滚烫的手顺着接触的部位渐渐传来,他仿佛也被带得整个人烧了起来。
江至迩就?这么看着他,语气特别委屈:“肚子疼。”
“肚子疼去医院。”
有多巧呢,与之?前的两个人对调过?来,想不到他有一天还能劝人去医院。
他的话被人轻轻地打断。
也不是打断,是他一听清内容就?僵在了那里。
“手腕疼,手心疼,喉咙疼,浑身上下都疼。”
柳知漾眯了眯眼睛:“谁弄的。”
江至迩却只直勾勾的看他,摇头,不肯再吐露分毫。
都伤成这样了,还硬撑,还逞强。
柳知漾是被他表现出来的软弱起了一身无名火。
他向来都是自己事自己解决,天大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服输。
所以他很难搞明白江至迩现在的想法。
他也没搞明白过?。
他可懒得管。
为了防止自己被气入膏肓,柳知漾嘴一闭,大步往前走。
身后的人失去了依靠,走路开?始踉踉跄跄,极度不稳,似乎马上就?要摔倒。
柳知漾可没有背后长眼睛,但是处在对方衣服兜里的钥匙,一会哗啦呼啦,一会哗啦啦啦,吵得很。
在钥匙碰撞声忽然停止时?,他大步流星,在看到人直直往下跌时?,攥住他的胳膊,淡漠开?口?。
“你家在哪?”
他不喜欢江至迩,因为对方的脾气,对方的秉性,对方的做事风格。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种道理他懂,他只是恼火江至迩的不作为,就?像今天重新还给他们的物品,换作柳知漾那就?是战利品,他赢的东西凭什么还回去。
但江至迩就?是还了,老老实实,都没敢看过?的还给他们,想必就?算没有今天,少年也会找机会把东西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