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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她曾经明明也有光鲜亮丽的身份，也有着美好的未来。

但都被她自己亲手丢掉了。

身旁的老板似乎认识她，压低声音解释。

“这女人可是这里的名人，只要被她盯上，不论男女老少，都能凑上去勾引。”

“听说还被不少人白嫖过，得了什么病以后，才没人敢碰。

对上我的目光，柳如烟脸上讨好的笑容瞬间僵硬。

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但她还是厚着脸皮凑到我身边，端起一杯酒。

浓烈的劣质香水的味道让我一阵恶心，直接挥手让保安把她赶了出去。

女儿两岁的时候，我带着妻女回家给爸妈扫墓。

刚走到村子口，就看到一个女人，听着臃肿的大肚子，在村口扯些嗓子干嚎些什么。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听上去像是在锯木头一般。

路过的村民对她都避之不及。

女儿捂着耳朵，奶声奶气地开口：“爸爸，那人唱歌真难听。”

我刚要开口，一阵风吹来，吹散了女人面前散乱的头发。

一张熟悉的面孔让我怔愣了一瞬。

还不等我回过神，路边一个瘸子抓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女人身边，抬起拐杖，照着女人的小腿就是一棍。

“臭婊子！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还搁这儿扯着嗓子干嚎，要是肚子里这个再不是带把的，老子打死你！”

女人被打，却没有一丝反应，只是一个劲儿地扯着嗓子干嚎。

直到注意到我们这边后，女人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

“阿，阿旭，啊啊啊啊，阿旭。。。。。。”

她抬腿就要冲过来，瘸子直接抓着她的头发，任凭她哭嚎挣扎，也没有半点怜悯。

很快，两人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当中。

妻子安抚了女儿一番，这才发现我的视线不对劲。

“怎么了？认识？”

我点了点头，轻笑着拉起她的手。

“村里的疯子，以前见过几面。”

。。。。。。

最后一次见到柳如烟，是公司的一个慈善活动。

我带着公司人员去低保户家慰问时，我见到了她。

她僵硬地瘫在床上，脸色蜡黄，身体枯瘦。

一个尿袋从她衣服下摆漏了出来，正滴滴答答地躺着黄水。

听到动静，她机械地转过头。

我看着她空洞的目光闪烁惊喜，接着到灰败，最后，她无声地转了回去。

听村干部说，她给男人连续生了三胎，都是女儿，瘸子一气之下，将她暴打了一顿。

结果就是，将她打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大小便都难以自禁。

我没有理会，只是迅速结束形成后，匆匆回到家中。

我完成了母亲的遗愿，给了她自由。

至于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找，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