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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臣与妖王一起去往前线吧。妖王一个人前去,终究担心敌方会埋下陷阱。何况,攻打妖界的可不止戒护法一人,还有颢澜。”
“这你不用担心。”
妖王放下右手,若有所思的歪着头。
“就在你回来不久,我们刚刚得知,来往妖界的路上,带兵前来的只有戒护法一人,不见颢澜。”
“哦?颢澜竟然缺席?”
诸葛瑾顷大为诧异的睁圆了眼睛,他隐隐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而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他竟然不来,实属奇怪。想来他对我们得仇恨程度,他不过来实在说不过去。”
“这也是,我与王兄的不解之处。按理来说,像这样得来不易的机会,颢澜是不会轻易错过的。”
祁白拢起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细细想来也只有一个可能。
“除非,颢澜是遇到什么事情,来不及过来了。”
一语中的,在瑾顷的心中激起万千涟漪,脑海里也不自觉的浮现出静姝前不久对他所说之话。
难道,真的是妹妹带走颢澜了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心惊胆战的他,竟而心思游离,额头沁出稀薄汗渍。
“瑾顷?”
祈王冷涯见他面色不佳,疑惑的当下出声提醒,仍是不见任何反应,索性加重了语气。
“诸葛瑾顷!”
“啊?”
瑾顷霎时清醒过来,神情骤变得给台上之人仓促行礼。
“是臣失态了,请妖王恕罪。”
妖王不语,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下方弓身的男人,抿直了薄唇。
“诸葛瑾顷,本王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我哪里有什么心事。”
瑾顷按捺着自己的心悸,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讪笑着。
“只是,觉得颢澜不来……很有可能是戒护法的另一个阴谋。所以,难免令臣……焦虑不安。”
“嗯……确实有这个可能。戒护法这个人,可谓无孔不入,只要能找到一点的漏隙,他都可以大做文章。眼下,各个方面都已经做了准备。想来,他有可能插手的,也值得我们注意的也只有一个地方。”
冷涯话音刚落,灼热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瑾顷的身上,倏然眯了眯眼。
“要是本王没记错的话,明日就是红昭再次封印那个人之时吧。”
瑾顷眸色震了震,介于妖王的话外之音,不约而同地想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难道,他们会有可能从红昭那里下手?”
“不乏这个可能性,所以瑾顷,你不可以与本王一同去前线。我要你,候在红昭的身边,谨防意外发生。如若真我们猜想那样,他们开始着手行动,我想你应该会知道该怎么做。”
“但是……”
瑾顷欲言又止的面露难色,不是他不想去,而是红昭并不想见到他。说不定,此时此刻,她还在生他的气呢。
要是他这么大摇大摆的过去,他丝毫不会怀疑,红昭一刀斩了他。
冷涯目光恍若无波无澜,幽明似镜,淡淡轻语。
“这就看你如何为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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