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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
晃荡的飞船里充斥着放射性元素,尚未摆脱神经毒素的大脑,仍在一阵一阵发晕,脸颊传来烧灼滚烫的疼痛。那些模糊而破碎的记忆,也在脑海中断断续续闪过。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只听见驾驶舱传来的说话声:“你知道抢这个女人我可是冒了大风险,那点儿报酬可不行。”
另一个人直接打断了:“你确定路线是对的吗?在这片星云绕了三四圈,还是鬼打墙。”
“这是什么破地方……叫百特星人快点来接应。”
她听着那群黑衣人毫无头绪的对话,她挣扎着手背后捆绑着的绳子,尝试坐起来,飞船舱漆黑寒冷,空气污浊,尘土飞扬。她祈祷自己的眼睛能尽快适应黑暗。不一会儿,一股烧焦的油味刺激着她的感官,她的脸颊发出滚烫的灼痛,让她感觉更难受了。她想哭喊,但却没有一滴泪水。她只能坐在那儿,孤身一人,等待。
我叫安妮斯朵拉?她心想。
为什么?陌生的记忆在那一刻闪过她的脑海。她可以断言这些事从没有经历过,但新出现的记忆却在脑子里与原有的记忆交织在一起,组成一个不同的故事与记忆。她的手抖得很厉害,为了抑制住精神上的冲击,她深吸了几口气。但不管怎么努力不去想,记忆却还是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翻腾。
“醒了?你还真有点能耐。不过我劝你,别想耍花招。”一个黑衣人注意到了安妮斯朵拉传来的动静,他扯下斗篷,迎面走向她并捏住她的下巴:“趁把你转手前,我先验验货。”
安妮斯朵拉看清他的面容后,零碎记忆闪现而过,她沙哑的声音不确定问道:“你是扎拉布星人?”
“哟,您还记得我,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刚说完,飞船传来剧烈的颠簸。驾驶飞船的夏普雷星人猛地向上升去,从什么地方传来锁链与滑轮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在飞船里回荡,带着空洞的金属般的呜咽。飞船上升的过程还伴随着前后摇摆,搅得安妮斯朵拉胃里恶心发酸。
“可恶!是什么人!”扎拉布星人向飞船窗外四周眺望。
一个嘹亮的声音传来:“招呼不打一声,就带走我们黑暗统治者的人,不合适吧?”
“谁!”夏普雷星人切换自动驾驶模式,他扛着激光扫射器四处打量。
来者开口,紧盯着安妮斯朵拉:“这个女人,可是被我们黑暗宇宙大皇帝看上的人。”
扎拉布星人恍然大悟:“帝国星人!你们……是安培拉星人派来的……啊!!!”
话音未落,扎拉布星人和夏普雷星人的惨叫声淹没在黑炎火球引发的爆炸中……
安妮斯朵拉目睹了全过程,她搜寻着能量波动传来的方向,看到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一脸孤高轻蔑矗立在半空中,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紫色眼眸与她的不相上下。她敢肯定,这就是他们口中的黑暗宇宙大皇帝安培拉星人。只见男人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把手帕抛进爆炸留下的残骸里。
帝国星人匆匆给安妮斯朵拉解绑后,弯下腰单膝下跪:“参见陛下!”
安培拉没有理会帝国星人的行礼,径直来到安妮斯朵拉面前,见她的眼神闪躲,他用手掌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语气是命令的口吻:“看着我。”
奇怪的是,安妮斯朵拉感到自己的紧张如同尘埃被随风带走,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好奇。她想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当她被强迫凝视安培拉的双眼,太阳穴却传来一阵钝痛,紧接着是头皮快要撕裂的感觉。
不行……不能看他的眼睛……
她开始与脑海里的蛊惑低语做抗争,几乎是下意识,她的手掌凝聚光波形成一把光子利刃,猛地往安培拉的脸颊刺过去。
安培拉只是把脸轻轻往旁一侧,却还是留下了血痕。他轻轻拈去伤口,一脸玩味地看着面前这唾手可得的小野猫,单手扣住她的两个手腕:“这就是你送我的见面礼?看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就让我帮你想起来——你的过去和未来,还有你所犯下的种种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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