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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说话了,但是大殿之上所有人都想骂娘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威胁吗?
谁会怕你的威胁?
好吧,我怕。
猝生的眼神变的微妙了起来。
佛门之力,别人不清楚,他猝生能不清楚吗?
昨日玄殊菩萨的讲佛,那万千群众听的陶醉的模样,他猝生是正儿八经的看在眼里。
不过此时的猝生并不着急出言。
因为有人比他还着急。
此时的玄殊菩萨目光已经死死的盯住了陆远之:
“这位施主,我佛虽然与世无争,但若是遭人诬蔑,须知佛门也有怒火。”
语言之中的威胁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呵呵。”
陆远之只是轻笑一声,他微微仰起头,淡淡的看着玄殊的眼,声音极为不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玄殊菩萨的反应这么大,难不成真是想跟南疆也来一个文化的思想入侵?本公的话正中了你的下怀?”
这话一出,所有人看玄殊菩萨的眼神都变的微妙了起来。
南疆之人不少首领原本对玄殊菩萨较好的态度此时也有些异样。
有些事儿是不能掰开揉碎了说的。
只要给人开个头,不用你怎么说,别人就能闻着味儿把下面的东西都想通了。
不过这里,陆远之并不是空口诬蔑。
他玄殊昨日讲佛之时确实是用了些手段的。
“阿弥陀佛,贫僧并不懂什么是文化入侵,但贫僧能与大疆首领保证,我佛门助南疆,绝无半分不轨之心?”
这话,玄殊菩萨说的是斩钉截铁。
陆远之一听,脸上一愣,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玄殊问道:
“当真是没有半分不轨?当真是无有所图?”
“绝无半分。”
玄殊双手合十,淡淡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
陆远之直接掐着腰,仰天长笑。
?
玄殊皱眉看着陆远之那颇为夸张的表现。
陆远之笑过之后,猛然起身看着玄殊冷冷道:
“万里之遥来到南疆,不顾路途之艰辛,不顾暴露自身之底牌,公然在大街之上讲佛,若是说你佛门没有什么所图,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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