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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但恐惧却如毒蛇般被深深印入体内的洛父,早已破烂不堪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去吧!”
这轻飘飘的两个字,仿佛是一道催命符。
原本扭摆着身躯、风情万种的吊兰,瞬间绷直,如同钢铁般坚硬。
“噗嗤”一声,枝条如利剑般穿透了身躯,血腥味如炸响的鞭炮般在房内瞬间弥漫开来。
已经昏睡过去的洛父,在这刺骨的痛意中猛然苏醒过来。
男人仰着头,张大着嘴,无声的嘶吼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无尽的屏蔽。
而吊兰则宛如一名忠实的士兵,坚定不移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继续穿透着男人的四肢。
血液顺着血洞汩汩冒出,蜿蜒着爬向里屋,整个画面犹如一幅恐怖而血腥的画卷。
这凌虐般的场景,刺激得蹲在阴暗角落里的洛睿,身体如筛糠般不断颤抖着,但他只能紧紧咬住牙关,连大气都不敢出,似乎只要自己一动,就会把自己暴露出去般。
高高在上的男人像是终于看够了这场戏一样,轻描淡写的抬手一挥。
还在钻泥鳅的吊兰如触电般迅速撤了出来,淡淡的木系能量宛如灵泉般包裹上了那还在不断喷血的血洞。
没过多久,一直抽搐不止的男人才勉强停止了下来,伤口也是停止了流血。
早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洛父,呈大字型躺着,浑身发麻的他虽减少了些许痛楚,但此刻的他正承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伤口如恶魔的獠牙,一边贪婪地自愈,一边残忍地撕开,而自愈的速度远远跟不上撕开的速度,却又能如恶魔的诅咒般,保证他一定的生命力。
这种生命的流失感对于精神的摧残远远超过一切,偏偏他又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只能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承受这一切。
看着近在咫尺发生的惨状,早已吓得瘫软在地的洛睿,额上冷汗如豆,起皮的双唇因咬紧牙根,好似要被生生撕裂开来,那模样仿佛是被抽走了全身的筋骨般。
无论怎么说,外面遭受折磨的人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他浑身忍不住直发抖,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早已冲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哒哒、哒哒。”死神的交响曲再一次响起。
不,应该说是魔鬼的狞笑,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魔鬼,一个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魔鬼。
一步两步,双手支撑在后的洛睿仰着如白纸般苍白的脸,颤颤巍巍地往后挪动,生怕下一刻的折磨会如毒蛇般缠上自己。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在那小扫……不、不对,堂哥面前,求求您,放过我好不好。”
退无可退的洛睿,如风中落叶般颤颤巍巍地跪在那,一下两下,头不断地磕着求饶。
“做错事了不就该接受惩罚吗?”
夜辰的指尖如灵动的蝴蝶,不断的逗弄着缠绕在指尖上的吊兰,却对地上的人视若无睹,只是不动声色地往旁偏移了一步。
“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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