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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她先压不住气。
“裴译州!我穿谁的外套和你有关系吗?我去哪儿玩你管得着吗?我就是不想在家里看见你,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我是你哥。”裴译州下颌绷紧,像在嘴里嚼碎了,嚼出一口血,才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
“你也有脸说自己是我哥!我哥才不会丧心病狂喜欢自己的妹妹!”
“这和喜不喜欢你无关,我是你哥,我就有资格有义务了解你的交友,关心你大半夜去了哪儿,穿了谁的衣服。”
他把她困在腿间,嘴上说着哥哥的义务,手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
“你还涂了口红。”他松开一只手,固执地擦拭着她唇上的颜色。
林麓的两只手被解放,疯狂推他打他。
口红被蹭掉,裴译州又捏着她脸颊迫使她张开嘴,手指在她唇舌上检查。
“庆生的是男生还是女生?有没有人趁机和你玩下三滥的游戏?有没有人亲你?”
毕业季,男生外套,口红,玩到半夜,过来人都知道有可能会发生些少男少女倾心彼此的美好故事。
林麓受不了这样的检查,重重咬他一口,趁机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实实在在的“啪”一声,裴译州的脸都被扇得偏过去,稍长了点的黑色碎发遮住眉眼。
“你现在才是下三滥!”她急促呼吸着,愤怒让她眼睛发亮,“谁家的哥哥会这么检查妹妹?你不要再侮辱这个称呼!”
裴译州缓慢回过头,犹如丧家之犬深深低垂下去。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剩林麓的呼吸声和旧式钟表发出的嘀嗒声。
片刻后,她看见沙发上滴落的两滴泪。
“不要折磨我,麓麓。”裴译州哭的时候很少露出哽咽声,但语气足以让人听出他的凄怆。
林麓沉默两秒,说:“是你在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那时候她总期望着裴译州还有救,或许哪天他就会幡然醒悟,毕竟她见识得太少,认为只要反派会流泪,就总有改邪归正的可能。
但他偏偏要一条路走到黑。
九月中秋,楼下的邱奶奶叫他们俩下去一起吃饭。
邱奶奶是独身老人,孩子当兵牺牲了,老伴同一年也心脏病去世。
他们三家以前都认识,从裴译州和林麓两个孩子磕磕绊绊过起相依为命的日子起,邱奶奶都会在中秋之类的团圆日叫上他们一起吃饭,凑个热闹。
这次也不例外,一桌子菜,邱奶奶给两张照片上了炷香,坐下边给他们夹菜边说起“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话。
“小麓高中毕业考上大学了,译州再过一年也要大学毕业,日子眼看着就要好起来。大学有助学贷款吧,还能勤工俭学,译州工作后年薪也不少……工作两年,带个女朋友回来,小麓也能在大学谈谈恋爱……各自成家,过年过节家里也能多两个人热闹热闹……我估计是看不到你们各自结婚生孩子了……”
这话根本没人敢接。
裴译州握着筷子的手泛白,却还能稳稳地给一老一少夹个莲藕圆子。
林麓沉默地把圆子撇开。
邱奶奶看不出来这桌上的氛围如何凝固,还在说着他们以后各自成家的话,说裴译州当哥哥的,把妹妹送出嫁,这辈子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了。
老人对未来的畅想十分美好吗,但她不知道的是,两兄妹一前一后回到家,裴译州就把林麓压在门板上咬吻,眼睛猩红。
“我不会把你送出嫁的,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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