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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个其实就是他这个时代的父亲,在以前那个空间被哀牢王抓走的时候偷偷挖的。
当初他们被哀牢王抓去当奴隶,干的就是挖地宫的活,所以他猜想薛阳可能是想效仿哀牢王。
我立马提出了我的疑问,我们从那石门回来的时候,那石门里不就是连着地宫吗?还有那些蛇通过的隧道。
石门、地宫、古树下那个裂缝,他们环环相扣,全都是连在一起的啊。
温罕摇摇头,说其实不是的。原本古城没有那个地下暗门,那个是哀牢王后建的。
没想到居然直接跟下边打通了,具体是从哪里开始通的,他也不知道。
因为在他之前的记忆里,他一直被哀牢王锁在西边的那个石头小屋里。
现在这些村民都被抓了,我们还在寨子生活,就不能不管。
温罕递给我一套兽皮做的衣服,我换上后,将我那破破烂烂的外套以及老头背心都丢掉。
我拿了一把弓箭,这弓箭本来是吉克瓦苦的,现在他也被抓走了这玩意也用不上了,我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温罕将一把切肉的刀磨锋利,我们两个人背上水壶就向古城出发了。
一路上我还在想,真晦气,昨天刚从里边出来今天又进去,不知道薛阳还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
来到古城里,这里一宿之间又盖起了好多的土房子。
每个人都忙忙碌碌,再加上我们穿的和他们差不多,所以他们根本无暇顾及我们。
直到我们走到了正在搭建的城门框架那里,被几个拿着武器纹面呢男人拦住了。
我当即用他们的语音告诉他,我要见薛阳,见他们的王,让他提我是边策。
不多会儿,通风报信的回来了,但是却说只能让我一个人进去。
我把温罕拉到身边:“这是我弟弟,我们一起的,你们的王知道他的。”
那纹面男人很凶,一把将我和温罕分开:“要么你自己进,要么你俩一起滚。”
温罕的眼神犀利起来,我看他将手伸进衣服里,知道他想拔刀了。
连忙按住他得手:“没事的,我自己去,很快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温罕拉住我的胳膊,不想让我去,但是我还是将他的手拿开:“薛阳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没准我去了可以把土司他们换回来,听话,等着我。”
纹面男人催促着我,我回头看了一眼温罕,就跟着纹面男人进去了。
围墙他们也盖的半拉卡叽的,进去了也分不清哪是哪。
绕过了很多正在干活的村民后,纹面男人将我带进了一个兽皮搭建的帐篷里。
薛阳并不在这里,纹面男人叫我等,于是我扯过一条垫子坐了下来。
大约半刻钟吧,薛阳回来了,一进来就将门口那块布遮好:“怎么了土豆,才分开十几小时,你就想我了?我就说你早晚能想明白的。”
呸,我翻了他一个大白眼:“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快把土司他们放了,说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我刚回去你就抓了人,什么意思?”
薛阳摸了摸下巴,踱步到我身边:“这个嘛,恕我不能从命了。
我们不能改变历史进程,不然很多事就都对不上了,再说我现在确实需要他们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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