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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个偏僻的花园时,温荞突然听到一段隐秘的交谈声。
“少主,我们的人根本没办法靠近学生会的权力中心。西洛维斯很敏锐,凡是我们的人都被排除在中心之外。”
“那就用些干净的人。还用我教你吗?”
“是,属下明白。”
“近期不要……”
温荞捂紧嘴巴,小心翼翼地蹲下。她刚刚听到西洛维斯的名字,就停下脚步想偷听一会儿。
突然谈话声停止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草丛里的虫鸣和鸟叫。
温荞才蹲了一会儿,就觉得腿快要麻了。她伸手抓住一旁的枝干,小心地直起身,想要活动一下微酸的腿。
她的头刚刚从树叶后面冒出来一点,细白的脖子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掐住。
温荞欲哭无泪,怎么又掐脖子?
秦淮漠然地看着眼前雪白的脖颈,感受着微小但活跃的血液流动的起伏。
他的眼中充斥着冰冷的寒意,第二次,这小东西第二次偷窥自己了。
他向来多疑,疑心任何人靠近自己都怀有目的。而任何让自己产生疑虑的人,都应彻底根除。是家族的族训。
修长有力的宽大手掌慢慢地收紧,眼前的女孩逐渐呼吸困难,鸦黑的睫毛拼命地颤抖着,眼角滑下一行行滚烫的热泪,白嫩的脸颊涨得通红。
就这样把她掐死吧,她很可疑,不是吗?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女孩小巧的下巴滴落,打在秦淮的手腕上,温热的,湿润的。
明明是轻柔孱弱的一滴泪,却像是滴在秦淮心尖的热油,刺痛滚烫,狠狠地灼烧着他的心。
“咳咳咳……咳咳”温荞突然被男人丢到地上,空气猛地涌入缺氧的肺里,激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
一直站在秦淮身后的胡继以为秦淮突然松手,是想让他来解决温荞。
立马从怀里抽出闪着寒光的刀,大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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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伸手拦住他,墨绿色的竖瞳愤怒地直视着自己,胡继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自作主张了。
他立马把手里的刀扔在地上,扑通一声跪下。
“求少主赎罪,属下僭越了。”
秦淮一脚踹飞地上的长刀,脸色阴沉。
“拿着你的刀,滚远点。”
青草地上铺着一层厚重的枯枝落叶,温荞双腿发软,跪坐在上面。
雪白的大衣已经粘上了不少污渍,娇俏的小脸也显得有些苍白,丰满的唇瓣透着糜烂的鲜红,一看就知道是在紧张时自己咬的。
秦淮看着缩成一团默不作声的女孩,怒火中烧。
只不过这怒气是对着自己。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心,他竟然说服不了自己杀了这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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