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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些关于新帝的事……说新帝忌惮我,才会设局杀我。”白泽顿了顿,声音愈发地低沉,“还说你为了温养我的妖丹,不惜用自己的妖丹精气来滋养我。”
说着,他突然抬起头,金色的眸子直直望进岁岁的眼底,问:“值得吗?”
值得吗?她甚至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那时的她,一心只想着要救回白泽。哪怕要剜她的心、抽她的骨,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何须权衡?
岁岁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背脊,动作未停,却迟迟不语。
白泽见她沉默,便又低下头,懒懒地伏回她膝上,带着几分慵懒,试探地问道,“所以……你并非如之前所说,是‘无意间’捡到我的妖丹的,对吗?”
岁岁的手指微微一颤。若不是此刻正紧贴着他的背脊,他或许根本察觉不到。
许久,岁岁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几分遥远的恍惚:”那时候,你就这样倒在我怀里,每说一个字就有鲜血从嘴角涌出。。。。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完。。。。。。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就这样看着你死去?“
白泽缓缓阖上眼,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好似就在耳畔。滚烫的泪珠砸在他逐渐消散的脸颊上,他多想抬手为她拭去泪水,可指尖还未触及,身躯已然化作点点尘埃,随风飘散。
少女跪坐在血泊中,纤弱的背脊却弯成一道倔强的弧,用整个身躯死死护住怀中那颗金光黯淡的妖丹。那妖丹上已满是裂纹,纵然将它放入玉山的瑶池里,以天地灵气温养上千年,恐怕也难以复原。
忽然,她将妖丹按向自己心口。两颗妖丹之间剧烈的排斥之力在她体内肆虐,筋脉寸寸欲裂,骨骼几近碾碎,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鲜血从紧咬的唇间渗出,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可她仍死死抵住心口,仿佛在与体内翻腾的痛楚拼死抗争。
绯色的裙衫像一朵鲜血浸染而成的蔷薇花,四周青灰色的铁甲如潮水般层层逼近,寒光凛冽的兵刃映着她苍白的面容。
片刻之后,少女缓缓抬头。一双赤红的妖瞳乍现,里面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剩刺骨的寒意与滔天的杀意。
白泽骤然睁眼,瞳孔里还残留着梦境的碎片,好似一场匆忙而短暂的梦突兀地被惊醒。
那些零星的记忆如一根根麦芒,刺在他心尖最柔软的地方。关于过往,实在有太多的细枝末节待他去细究。岁岁那位迟迟不归的夫君,她偶尔提及却又欲言又止的过往,还有那素白衣袖下若隐若现的蜿蜒伤痕……每一处都在他心头盘旋不去,他迟早都要弄明白。
“以后,莫要再做这等傻事。”白泽的声音极轻,他的眼底漾开久违的暖意,好像那个总是把她捧在手心里温柔以待的白泽又回来了。
岁岁只觉喉咙口一阵发紧,她张了张口,正想要说什么,可白泽不知何时已悄然阖上眼,身子随着呼吸,平缓而有规律地一起一伏着。
她抿唇轻笑,眼角泛起温柔的涟漪,轻声喃喃:“你也是,傻子。”她的声音极低,好似生怕自己扰了他的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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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醒来时,陌生的帐顶映入眼帘。盖在身上的素锦薄被泛着淡香,是槿树叶的香气。他跃下床榻,轻盈地落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屋外,亭台楼阁,飞檐翘角,朱漆廊柱的回廊上空无一人。
”岁岁。“他清朗的呼唤声在空寂的回廊上回荡,无人回应。
斜阳将他瘦小的身影拉得细长,在空荡荡的廊柱间显得格外孤清。
忽然,远处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白泽警觉地回首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宽大黑袍男子自光影交错处缓步而来。他的周身冷冽,一双漆黑的眼更是冰冷,里面仿佛封着千年不化的冰凌,正漠然地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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