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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喜晨被他说得脸像被火烧。
他欺负她就欺负她,她身体已经不反抗了,他还非要折磨她精神做什么?
明明她是没有办法才顺从的,他却非要说得像是她天生下贱,就喜欢被他那么作践似的。
姜喜晨憋闷半晌,最后也只能干巴巴说出一句:
“你少得意了,欠你的钱,总有一天我会全部还上。”
俞厌舟拨开她脸侧的发丝,瞧着她红彤彤的耳尖。
忽然用手指轻轻勾弄了一下,描绘着上面的轮廓。
姜喜晨身上一酥,软了力气,手攀在他肩膀,从外人的角度看,倒像是她在主动抱着俞厌舟一样。
“别碰那,痒。”
这会儿两人还是在客厅,俞厌舟也不会真把她怎么着。
收回指尖后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问了句:
“你怎么会那么容易痒?”
姜喜晨抱怨的拢好自己头发,莫名其妙地看着俞厌舟。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自己想?”
俞厌舟便意识到,他刚才那话的另一层含义她大概是没听懂。
心中颇有几分无奈:“那么多电影都白看了。”
顿了顿,又意识到那些电影也是没什么内涵的。
俞厌舟又加了句:“或许你该多看些书。”
姜喜晨气的小手都握成了拳头:“比不了你有文化,成天抱着书读读读,这么喜欢看书,你做什么生意,你怎么不干脆当个文学家算了?”
她跟俞厌舟这对话已经属于驴唇不对马嘴,各自在聊各自的。
但姜喜晨误打误撞,还真是说对了一件事。
俞厌舟十九岁之前的人生理想是当一个学者。
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意识到了有些东西不是树欲静风就能止的。
或许他现在,真就不会是个商人。
俞厌舟眼中浮现片刻的若有所思。
情势所迫,他目前只能是一个商人。
但他可以等,等个十几二十几年,他有了孩子,把家业交给孩子做。
到时候他就可以做个学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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