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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彭宅时天已经黑了。天空中时而响起阵阵闷雷声。看这架势老天爷估计意犹未尽,打算再下一场雨来润润田地。
果然,二人走了没多久,随着几滴雨水滴在李文绝的鼻尖上,很快天上又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
二人来到一处屋檐下将厚重的蓑衣和斗笠披上,继而冒着雨朝阮大婶家赶去。
一路上裴淮瞻都一言不发,相比较往日里话痨的性子,忽然变得沉默寡言显然让李文绝很不习惯。莫非这小子脾气随他爹,遇事喜欢憋着。啧,这可不是件好现象。
正当他胡思乱想间,与他并肩而行的裴淮瞻忽然停下了脚步。
李文绝愣了愣,回过头奇道:“怎么了?”
“不对。”
“什么不对?”
裴淮瞻喃喃道:“三叔你想想,白天与云昭同去彭家的除了我外,还有清焰姐。先前我与彭大夫说明来意,只说有一位同伴失踪,却并未说清是何人。为何那位彭夫人一进门便脱口而出,认定失踪的就是云昭?若只是她随口一说,倒也罢了。但听她语气,似乎笃定失踪之人就是云昭,未免匪夷所思了……”
李文绝点了点头,说道:“还有呢?”
裴淮瞻一愣:“还有什么?”
“除此之外,你可还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裴淮瞻听出李文绝话里有话。他仔细回想了一番后,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小侄愚钝,还请三叔指点。”
李文绝搭着他的肩膀,示意边走边说。“其实那顿晚膳也颇有疑点。你不妨仔细想想。”
“晚膳……”裴淮瞻单手托着下巴,沉凝道:“说来他那一桌子饭菜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吃得起的。粗略估计,光这一顿可抵得过寻常人家几天的口粮……哎,等一下!”
裴淮瞻说到一半,似是明白了什么,他拍了拍额头,失声道:“我懂了!”
李文绝微微一笑,“哦?”
裴淮瞻道:“我们见到彭大夫后没多久,彭夫人便以到了用膳时间为由,主动请咱们吃饭。想那饭桌上的一盘盘大鱼大肉的,若非提前命后厨准备,根本不可能一齐端上来。除非她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早早做了准备。”
说到此,裴淮瞻声音愈加阴沉起来:“傍晚时分,又兼下起了雨。你我二人冒雨登门,并未提前知会于彭家。她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彭家并无子嗣,如果这些菜肴若是他们自己吃,以他们夫妻二人的胃口,断不可能吃下这么多菜肴。彭家虽在村中略有家财,但还不至于奢侈到这种地步。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李文绝接口道:“她料定我们会因穆姑娘失踪一事而来,故而早早的做足了准备。以此作为招待。”
裴淮瞻皱眉:“可如果说云昭失踪与他们夫妇有关,那张满在其中又是何种地位,且张满失踪又作何解释。你我也看见了,适才在彭家,彭大夫对张满失踪尤为看重。甚至不惜明日前往县衙报官,请官差出面来他家中调查。俨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李文绝轻叹口气道:“淮瞻,你就没有发现从头到尾你都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吗。”
裴淮瞻一呆,疑惑道:“怎么说?”
“你要明白,咱们要寻的是穆姑娘,而不是张满。他们夫妇处心积虑想将张满失踪与穆姑娘失踪串联在一起,本就令我觉得可疑。按说张满与咱们毫无瓜葛,是死是活与我何干?说到底张满只不过是一枚弃子,可有可无。或许是穆姑娘无意间发现或是撞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与事物,从而遭遇不测。”
一想起云昭如今的处境,裴淮瞻的心便猛地一揪。他现在一阵后悔,后悔当时为何不拦着她,亦或是坚持自己的意见,与她一同结伴而行。如果自己当时在她身边,情况是否会不一样呢。
李文绝看出裴淮瞻心中的焦躁和不甘。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你也不必多想。先前你小露一手,他们心存忌惮,一时半会不会对穆姑娘不利。明日一早我与你再去一趟彭家,势必要找到穆姑娘的下落。”
裴淮瞻点点头,叹道:“也只能如此了。我若现在回去潜入彭家,一旦走漏了风声,打草惊蛇反倒对云昭不利。倒不如循序渐进,寻得破局之法。”
李文绝听他这么说,不由看了他一眼。他本以为裴淮瞻会不计后果,打算贸然潜入彭家伺机而动。谁料这回涉及到穆姑娘的安危,他反倒能耐得住性子。
难得啊。
…………
这场雨越下越大,看样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李文绝与裴淮瞻二人冒着雨,摸着黑,淌着坑坑洼洼的泥水一路小跑,朝阮大婶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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