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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冷的面色更加阴沉了:“身为哨政,你还依旧做不到处事不惊吗?”
说着,他一把接过那袋包袱,训斥这位哨政的同时将其打开,却在目光下移看清那里面装着的东西时狠狠愣在原地,如同遭了雷击。
布包里装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一颗双眼惊惧大睁着的惨白头颅,颈部横切断面相当光滑,并且几乎没有任何血迹——仿佛它在被割下来之前就被某种手段抽干了血。
只是一颗人头倒还不至于使封冷如此惊骇,让他震惊的是,这颗头颅正是他的另一位副官,也就是被他派去抓巫连的哨政刃御师弗莱肯的!
过了不知多久,也许是身旁百夫长的一声枪响让他回过神来,封冷抬起头直视着那位刃御师,脸上显而易见地抹上了一层阴霾: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不。。。。。。不知道,半小时前,我们找到弗莱肯长官的时候,他就已经只剩下。。。。。。”
“现场还发现了别的什么吗?”
“还有。。。。。。他的刀娘的。。。。。。碎片,和一封信。。。。。。”
那位刃御师面色苍白地从胸前掏出一张沾满了血迹的纸张,双手颤抖着递出:“我觉得您很有必要看看。。。。。。队长。”
封冷接过那张纸,展开,纸上的字迹看起来像是用锐器的背面沾血写成的,因此不仅划破了很多地方,字迹也潦草而又简短。
一旁,正在配合指挥的副官仿佛看出不远处的血怪群有了退缩的趋势,但这位刃御师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更轻松,反倒是看着那道道血红色浪潮,面色沉重地点燃了一根雪茄:
“它们开始保存实力了。。。。。。”
血灾就像诡异生物巢穴的中央意志,它能够在活跃时对大群体的血怪发号施令,而显然这片血灾源地的中心意识到了白天冲击城区是不可行的。
它在有计划地将血怪撤回,等待一个时机。
夜晚是属于嗜血怪物的盛宴,对于生来惧怕黑暗、行动迟缓的人类而言,夜晚的血灾更为恐怖。
“停止开火!”副官看向已经逐渐远去、缩回到东南城区的血怪群,下令停止了射击,随后转过头看向封冷:
“队长,血灾有回缩的趋势,很可能要在今晚产生比昨晚还要全面的大爆发,我想我们需要调动中城区一半的城防力量,趁着这个机会进行围。。。。。。队长?”
副官看着自己的队长不知何时正对着一张纸片发愣,于是也好奇地凑了过去。
封冷死死地盯着那张纸,他的目光此刻人如其名,已经冷得可怕。
那张纸上,猩红的字迹赫然写着:
今晚,“血鸮”将加入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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