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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郡守总是知道的,我若见到郡守……”
“你见不到,”崔竹喧的假设刚起了个头,便被打断了,她气恼地瞪过去,撞上了一双晦暗的眸子,没了往日哄着她时带着的隐隐约约的笑意,他的声音实在是冷硬得不近人情,“你能见到的只有城门口的兵卒,运气好些,或许能在被压着走时,远远望上一眼掌管刑狱的小主簿,但多半是不行。”
“你应当知道的,你生得极好看,任谁见了,都会喜欢,”寇骞索性坐起身,背靠着门板,曲起一条腿,胳膊搭在上面,而后支起一个脑袋,用少有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目光看着她,像是蛰伏的、伺机而动的野兽,叫人汗毛倒竖,“你熬不到进劳役的队伍,你会被冠上逃奴、逃婢的名头,送到一个、或是许多个需要被讨好的人面前。”
“他们当中,或许有能认出你的人,可若走到那一步,他们只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甚至于,觉得你是一个不同于其它的、更稀有的玩物。”
“你,无耻!”
崔竹喧又羞又恼,自耳根处升腾的热意蔓延至整张脸,恶狠狠地瞪向他,可后者丝毫没有被惊吓到的模样,甚至有闲心去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谙世事的姑娘,不识人间苦,不见目下尘。
“放心,为了那笔不菲的酬金,某也会想办法送你平安回去的,”寇骞安慰道,而后转了话题,问起了她的来历,“如你这般出身,怎么会坠河?”
“还不是那个讨厌的蓝氏!”崔竹喧蹙着眉,到底忍着没有添油加醋地将蓝氏从祖上十八代开始数落一遍,只是简略地提了几个要点,“蓝氏想哄我去嫁给一个瞎子,被我发现了,我便把婚退了,想着出来相看点合意的郎君,谁知道半路遭了暴雨,从船上掉下来了。”
寇骞微微低眉,“所以,有看上眼的么?”
“哪有那么容易?”她抱怨道,“我的上个未婚夫可是蓝氏的公子,出身名门,素有才名,还生了一副风度翩翩的好相貌,性子也温顺,我挑遍了整个虞阳,连有他七八分好的郎君都见不着一个,尽是些歪瓜裂枣。”
“……听起来,你很中意那位蓝公子?”
“自然,若不是他突然生了眼疾,今年十月就该同我拜堂了。”
话罢,竹席上的人忽而闭上眼,面朝着门板躺下,崔竹喧不明所以,只是不满他这头突然没了声响,“寇骞,你怎么不说话呀?”
他敷衍地答道:“困了,睡觉。”
“不许睡,我还没说完呢!你要认真听!”
但他动作夸张地捂住了耳朵,摆明了要跟她对着干,崔竹喧向他飞了一个眼刀,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翻过身,面朝着墙。
呸,讨厌鬼!
她才不稀罕跟他说话!
*
一夜无梦,许是因着一夜未眠。
在天边的第一抹熹光透过门缝时,寇骞便睁开了眼,与其说是被这光亮搅扰,还不如说,是他早早便盼着这光来,好有借口,名正言顺地离开。
他轻手轻脚地把竹席卷起立在墙角,枕头也委委屈屈地挤在那,他瞟过去一眼,小祖宗还在睡着,因昨日使性子把枕头丢了,眼下只好将被角团在一块儿,侧着身子枕在脑下,胳膊在外,腿也在外,得亏是夏日,不然非得染上风寒不可。
他眸中划过一点笑意,下意识往床榻边走了几步,只是指尖刚触及被褥的边缘,便猛地缩回了手,如梦初醒般匆忙离开。
应是近日事务繁多,才累得这般浑浑噩噩,他想。
寇骞舀了瓢凉水泼脸,这才寻回了些理智,将脑子里纷乱的思绪混在水里,一并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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