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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石子小道两旁的矮灯准时上班,照着行人找到前行的路。
想着让员工们玩得更尽兴不受外人的打扰,秦北言干脆大手一挥包下了整个潮北小筑。
大家都在宴会厅等待晚宴开始,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有几个自来熟的看到这对相伴而行的爱侣,还主动上前打招呼。
更大胆的连连赞叹他们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这些话里有些恭维的成分,或许也有真心实意的祝福。
不过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秦北言面带微笑,一一回应着他们的称赞。
好不容易等到乔兮和他们合照、签完名,他将女人拉到一旁的小路上。
这里没有矮灯的照耀,又借着郁郁葱葱的树木的遮掩,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两人的身影。
成片冬季仍不落叶的桂树下,似乎还残存着几分桂花的香味。
乔兮不明白秦北言要干嘛,眨了眨眼,略带疑惑地问:“阿言,我们不是要去参加晚宴吗?”
晚宴六点钟准时开始,度假村地域广阔,光是从门口到宴会厅都需要很多时间。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握住她的那双手却猝不及防地将人拉进秦北言的怀里。
“就抱一小会儿,一分钟。我现在就开始数,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秦北言轻轻将人抱在怀中,嘴里还一本正经地进行着倒计时。
乔兮没再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地要一个答案,反而安静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她的阿言,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他的左脸隐匿在乔兮如绸缎般的长发里,另一边脸稳稳枕着女人的肩。
瘦削的肩硌得脸有些不舒服,可他贪恋着这份安然,不愿离开。
“乔乔太瘦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给你补补。”
夹带着微微酒气的呼吸沿着发丝的缝隙落在乔兮的脖颈上,多了几分缱绻的味道。
“怎么喝这么多酒?是不是胃不舒服?”
平时独当一面、说一不二的人此刻居然变得脆弱,仿佛不能离开她一步。
男人今天的举动实在太反常了,她很少见过秦北言喝酒的样子,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生病了。
秦北言小声抱怨着:“里面的人都欺负我没女伴,一个二个都想灌我酒。”
果然是发酒疯。
试着压低声音,乔兮耐心地哄着他:“他们都是群只会欺负人的大坏蛋,看我进去怎么收拾他们,谁都不能欺负我的阿言。”
以前她喝多了的时候,沐沐就是这样骗着哄着,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我的阿言,这几个字真好听。
天蓝色的吊带舞裙勾勒出女人完美的腰线,熨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裤脚和女人蓬松杂乱的裙摆纠缠着,最后连自己也失去了。
“乔乔穿上这条裙子更美了,”秦北言垂眸望着眼前的裙摆,“早知道就不选它了,我怕等会儿被迷得舞步都乱了。”
裙摆层层叠叠,最外层还点缀着颗颗钻石。
那束微弱的月光太狡猾,不知何时透过繁茂的桂叶找上了它们。
他还是第一次看乔兮穿这身礼服,没想到会这么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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