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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日后有何打算?”
季洵的声音将白胜男拉回现实,她想了想,没有遮掩,坦言稍做休养便会纠集旧部、重夺皇权。
“重夺皇权之事,宜早不宜迟,趁现在百姓还记得我的好,我得尽快行动,不然迟则生变。”
“姑娘可已有计划?”
“算不上计划,只是有些想法。”
季洵见她神色笃定,敬佩道,“相信姑娘这段时间,一定没有白白受苦,若已有计划,还请倾囊告知,季某也好为姑娘鞍前马后,全力效劳。”
笑容渐深,却没有言语,白胜男抬眼与之四目相对,见到了些许真诚,却不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季公子搭救已然是大恩,白某又怎么……”
“陛下!”
话音未落,一个女子推门匆匆而入,扑跪在她双膝之间,白胜男诧异的望着女子头上的金钗,颤抖着双手将她的脸抬起,心疼的擦拭上面的泪痕。
“敬俭,你……你怎么在这里?”
“陛下,臣无能,是臣无能,组织了十几次营救都没办法将陛下从苦难中救出,今日能见到陛下完好,臣就是死,也对得起您的知遇之恩了!”
说罢,卫元庭拔出匕首就要自尽,白胜男连忙阻拦,两下撕扯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她闷哼一声,将夺下的匕首扔给季洵,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敬俭,朕再说一遍,你读的圣贤书不是要你动不动就舍生取义的。”白胜男深深喘息着,强压下周身的疼痛,继续道,“你的忠心,比朕的脱险还重要。即便朕今日已死,九泉之下得知爱卿的忠贞,也自当含笑。可若朕明明已经脱险,却任由你迂腐自尽,你让朕如何面对你的忠诚!日后又如何面对天下!”
“陛下斥责的对,是敬俭迂腐。”
卫元庭在白胜男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感激的对季洵磕了三个头,才在他含笑催促下,扶着主子去浴房冲洗身体。
温热的淡盐水刺激着身上的伤口,卫元庭摸着主子纸一样单薄的囚衣,正揪心寒冬腊月刘氏竟如此羞辱时,余光中是布满密密麻麻疤痕的身体,新伤叠旧伤、新痕落旧疤,已然看不出原本娇嫩的模样。
“陛下!刘氏……李瑞他们真是畜生!”
“敬俭,朕此番虽然遭难,却也是因祸得福。”白胜男握紧她落在肩头的手,欣慰道,“无论那些目光短浅的氏族大家、朝中重臣如何,朕有你这样的忠臣,也有那些拼死为朕的百姓,更让朕坚信改革政令的正确性。而且,那些刑具虽然落在身上很疼,但起码朕亲身体验过,日后重登大宝,可以亲自指点六部对此进行修改、舍弃,击破各个角落的暴政,真正实现朕所宣称的仁爱治国。”
“陛下,臣……臣还是觉得自己无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入木桶中,溅起朵朵水花。卫元庭哽咽道,“臣听说了冬雪姑姑和薛川侍卫的事,臣……臣无能,臣让陛下受苦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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