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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威廉的案子结案,杨冬青的假期也结束,外婆姐姐和思思送他和殷亦九到村口坐车的地方。
张闯和赵鹏还得就在这边,应该是殷处长有别的事安排。
杨冬青手里提了一堆吃的,连殷亦九都提着外婆让杨冬青去地里掰的糯玉米,等上车把东西放下,手指上都勒出了红印子。
车子很快就坐满了人,师傅发动了车子,慢慢驶出村子,刚巧就是那晚杨冬青回家载他的那个师傅。
外婆的身体很好,杨悦的离婚也办了下来,杨冬青心里还有很多担忧,但暂时可以放下些许,他周末没案子的时候可以尽量调休回家。
外婆已经八十九,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风霜痕迹,使她腿脚不怎么好,但她总是尽量把脊背挺直,尽管她因为瘦显得有些佝偻。
外公在世的时候,外婆精神很好,经常和杨悦去镇上赶集,后来外公去世,外婆整个人像突然垮了一样,经常和杨悦念叨外公不回来看看她,连梦里都不来见她。
从小在两个老人的照顾下长大,杨冬青和他们的感情非常好,他小时候经常和外公外婆去地里干农活,去山上放牛,外公总是让他坐在一边玩,不怎么让他动手。
他小时候听外公外婆说了很多故事,外公说的都是书上看到的,外婆说的都是身边听说的,他都很喜欢。
外公刚去世的时候,外婆经常跟他说两人的故事。
外公外婆是经媒人介绍就在一起的,那时候外公才十七岁,外婆要比他大两岁,两人都是苦命人,都早早失去了母亲,亲事就两家人吃了个饭就算成了。
外公很早就独自生活,外婆嫁过来他有了一起分担的人。
那时候要大开荒,天寒地冻的,外公穿着草鞋赶着瘦骨嶙峋的牛去耕地,地里都积了雪结了冰,他舍不得弄坏新编的草鞋,就脱了鞋子光着脚挽高裤腿去开荒,外婆就就跟在他后面用锄头挖边角。
外婆劝他穿上鞋子,不要冻坏了。
外公说穿不穿都一样,省得把鞋子磨烂了。
两个人起早贪黑,中午就在地里随便吃些干粮,后来算工分的时候分到了粮票,两人脸上都带了笑容。
外婆每次说起这段往事,都会热泪盈眶。
后来大干旱,一家子大人小孩差点饿死在那段艰苦日子里,树皮草根,连鞋底都拿来吃,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看到什么都要尝尝能不能吃。
还好那段艰苦岁月过去了。
外婆说,为了买些米面,外公会提前一天背上他自己编的簸箕箩筐和一背篓的土豆走路去县城,找个旅社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去集上卖了东西买米面,然后当天赶回来,总是要到深更半夜才能到家。
路上担心遇到抢东西的,在旅社担心遇到偷东西的,全程提心吊胆,所以村子里的人都结伴而行。
这么来回一次,要耗去很多精力,得缓好久。
因为年轻那会儿翻山越岭,走的路太多了,五十多岁的时候外公的腿脚就不太好,雨天疼进心,天晴了也得拄个拐棍。
杨冬青还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在很远的一片地里种了苦荞,到了收获的时候,外公中午都不回家,因为苦荞要在地里晒几天才背回家脱粒,鸟雀总是叽叽喳喳地飞来一片啄苦荞,又“呼啦”的乌泱泱一片飞走,外公要在地里守着驱赶鸟雀。
那时候杨冬青就负责给外公送午饭,早上外公会和他一起把牛赶到地里——苦荞地里草很嫩,中午杨冬青回家吃饭,外公就一并看着牛,等杨冬青带午饭来地里。
为了驱赶鸟雀,外公会用木棍敲一个塑料瓶子,嘴里发出声音在地里走来走去。
离地不远处有个大水塘子,经常有人来抓鱼。
有一会来了几个外乡人抓鱼,听到外公驱赶鸟雀的动静,他们就问在塘子边放牛的杨冬青,那个老人是不是疯子,还说太可怜了。
杨冬青没忍住骂了他们几句,说那是他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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