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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君。”费奥多尔语气平静地回复,他眼眸望着没有被合拢的窗户,冰晶和雪花正在不断侵蚀屋内的暖气。
“你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心情也不是很好,诶——难道说你的‘小同伴’跑了吗?”
对方明知故问的话让费奥多尔冷笑一声,“您知道您在做些什么吗?”
“你说什么呢,这场疫病只是会让人死亡,并不会把人变成傻子,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如果这场疫病会把人变成傻子而不会夺走性命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吧?”
“原来如此。”费奥多尔很快明白了对方所想使用的计策,“您是想用这点来逼迫我把之前所写的内容撤销吗?”
“嗯嗯~毕竟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死亡,造成世界崩坏了,你的理想也就随之破灭了吧?「书」需要有一定逻辑的因果关系才能生效,如果你在现在写上世界没有崩坏,那么前面所铺垫的内容都会失效,一切都会回到你刚得到「书」的时候哦,怎么样?是不是不错的提议呢?”
“您打的这个主意吗?”费奥多尔轻咳了几声,“「书」上的内容全部失效,于您而言有利无害,毕竟他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因此即使回到我刚得到「书」的时候,您也有把握阻止我,对吧?”
“被看穿了啊……”太宰治的语气并没有多少遗憾,反而透着兴致勃勃,“所以呢?你要怎么选择?你现在的身体应该不足以支撑你亲自去寻找他了吧?在你完全见不到对方的情况下,即使使用「书」也已经圆不回去了呢。”
如对方所说,已经彻底陷入两难之选。
但如此轻易放弃也不是他的性格,如果真的照着对方所说的去做了,那么迎接他的一定是另一场失败,太宰治一定会把所有后手准备好,等待着他自投罗网。
费奥多尔轻轻合上眼眸,再次睁开时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像是已经控制好了所有情感的外露,“感谢您热切的建议,不过,不劳您费心。”
伴随着电话的挂断房间里重归寂静,费奥多尔捂着唇不断低咳,卷进房间里的寒风搜刮着一切热源。
他不得不挪到窗口把一直给对方留着的窗户合拢。
千岛言的情感载体仍旧是他,这点不会有错,但对方会突然脱离自己控制的发展是费奥多尔没能预料到的。
到底是什么地方让对方感到焦急了?是前段时间果戈里的话吗?还是更早之前遇见太宰治时的聊天呢?
费奥多尔一直回想着这些天与对方相处时,后者所展现出来的细微反应,千岛言自从异能失控过后就时常会展露出矛盾的反应,整个人都反复无常,因此想要判断问题出在哪里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被完全同化的千岛言本该在所有异能者都死去的时候选择自我了断。
他是对方情感的载体,再加上他给对方灌输的理念——异能者是一切不幸的源头,因此在他死后对方会万念俱灰选择自尽是十分正常的情况。
而在「书」力量的加持下,千岛言一旦试图自尽,那么死亡是必定会发生的。
他也并未欺骗对方什么,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书」只能在还未发生的‘空白’中去改写。
因此他把对方耳边属于异能者的声音调高,普通人的声音调低,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完全被同化信仰神明清扫「罪孽」的千岛言居然容不下任何声音,全部被一视同仁成「罪孽」的存在。
整个世界都笼罩着死亡阴翳,在短期内不断拔高的死亡吸引其他已死世界的融合,造成无数灵异与末日景象的出现,这个世界被白雾与类似于灰烬的雪覆盖,从死亡中破壳的蝴蝶混杂在灰色的雪里共同纷飞。
一切都在进入死亡倒计时。
千岛言穿梭在迷雾中,静静观察周围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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