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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身,用双手捧住他的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忘皆空。”
全力施展幻术之下,我眼眸里的光影漩涡般流转。
刘渊的眼神在清明和恍惚间摇摆不定。
我又靠近了一些,几乎与他脸贴脸,望进他眼眸深处,再次施术:“刘渊,忘掉今夜见过我。”
他眸光剧烈震颤,陡然甩头,挣脱了我的禁锢,同时脱离了幻境。
反噬之力随即反扑,眉心传来刀劈般的剧痛,我吐出一口血,捂着额头昏死过去。
刻骨铭心的疼痛潮水一般来了又去,痛得我几乎忘了今夕何夕。
恍惚中,无数记忆碎片纷至沓来,我看到十七岁的自己抱头呕血的场景。
周围血流成河,全是死人。
不知过了多久,痛楚缓解,意识回笼,我睁眼望见绣着云纹的深青色床幔,好半晌才认出这里是半野堂的寝屋。
此刻是承华七年四月下旬,我十八岁。
此地是祁王府,不是苗疆。
我反复默念,神思渐渐收束,回忆起玲珑馆中的交锋,不由心生挫败。
才一个人,还用了舌尖血,全力施为的情况下居然被他挣脱了,我竟然衰竭成这样,已是强弩之末。
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抬手欲摸,听到一阵金属撞击的叮铃声,循声望去,只见右手上套着一只小巧的银色镣铐,不见锁孔,细细的链子尾端隐没在床尾。
我皱起眉,扯了扯链子,又是一阵叮叮当当。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刘渊紫袍金冠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他拎着一个红漆食盒,里面隐隐飘出香味,勾得我腹中火烧火燎,咕咕乱叫。
看到我醒了,他放下食盒,走到床边道:“饿了吧,起来吃点?”
我晃晃右手:“你锁着我呢,解开。”
他笑笑:“链子很长,够你走到桌边吃饭。”
“我说要吃饭了吗,我要解手。”我口气很不好。
他双眼一眯,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过来听话地解开了镣铐。
我掀开被子下床,趿着绣鞋走到紫檀木圆桌边坐下。
他挑眉:“你不是要……”
我白了他一眼:“我改主意了,不行么?”
他抱胸看我,语气也冷下来:“你不是严灼。身怀奇技,行事诡谲。我奉劝你有点阶下囚的自觉,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我自顾自打开食盒,把食物摆出来,闻言勾唇一笑:“没错,我不是严灼,不过,你也不是刘渊啊。”
他眸光一闪,陡然幽深起来。
他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沉声:“呵,无稽之谈。”
“我可不是在诈你,”我笑笑,“我确定你不是。”
“哦?说说。”
“我的幻术都快要成功了,结果一叫刘渊这个名字,反而助你破了迷障,可见,你根本不是刘渊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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