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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她自己一个人在公交站等车,雨水从站台棚子边角滴滴答答落下。
有同班同学带着人过来和她打招呼,大声介绍说这是我们班最漂亮的班花,但翟静转过头的时候,收到的是一群嘲笑声。
那时候她额角的伤疤刚刚拆线,医生说不能捂着,天热容易发炎,所以她用发夹将刘海夹了上去,将红色毛毛虫的鲜嫩疤痕露了出来。
他们嘲笑说红的像鸡爪子,形状像蜈蚣,那就是鸡爪子杂交蜈蚣,生出来个她这样的玩意儿。
因为下雨又没带伞,翟静一直在公交站站着,她不搭理,不回应,那些人笑了几声得个自讨没趣,换话题聊其他的去了。
一会儿来了两辆公交车,走了一大半,又来个人。
春末的濛濛雨丝,落在水里荡起波纹,像是一道屏障,将外界的声音隔离在外。
翟静听见他们说话。
原先留下的对新来的悄悄说:“嘉禾,你看,那个人脸上的疤,像不像个蜈蚣,真特么丑。脸挺好看的,就是教疤给毁了,怪可惜的。”
翟静看了过去。
正说她坏话的男生猝然对上她的视线,吓了一跳,也不说了。
等这个男生也走了,公交站棚子下就剩她和最后过来的男生。
翟静额角的伤疤正在长肉,痒得她忍不住用手挠。
男生说:“最好不要挠。”
翟静看他一眼。
棚子有两片,翟静站在左边的最边上,男生站在两片棚子中间,动了动唇,须臾说:“不丑,挺好看的。”
翟静看着他,没说话。
他又说了一句:“他们就这样,爱夸大说法,其实不丑,挺好看的,像菲克波利糖,你吃过没有?”
翟静摇头。
她没见过,更没听说过。
公交车迟迟未到,两人静立着听潺潺雨声,过会儿,男生问她:“怎么弄的?”
翟静看向他,见男生似是真想知道,思索了会儿解释说:“清明回老家的时候,邻居家遭贼,我过去帮忙的时候被剪子划了一下。”
他十分意外,又关怀问:“头骨没事?”
“没有。”
“下回遇上还是能躲就躲,钱没了还能再挣。”
“嗯。”
又过了几分钟,公交车还没到,他又说:“你很勇敢。”
“谢谢。”
翟静的公交车到了。
回家后她上网搜了搜菲克波利糖,没搜到,没怀疑过是男生随口撰的,只怀疑是自己没听明白是哪几个字。
在学校,翟静见到梁嘉禾的次数并不多。
只有回秋冬换季被同学传染支原体,请假回家挂了几天药水,返校时堵车,错过饭点,到食堂吃饭晚了才见他一回。
因此梁嘉禾给她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她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包括名字,也从未想过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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