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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哪里放置有抑制剂,余溪不是不知道,他并没有去拿,而是先将喻堇背进了卧室,扶到了床上。
怔怔地盯着那张哪怕酒后也依旧冷清白皙的脸,余溪低头,鬼使神差地吻上了对方的额头。
这时候,那双眼睛突然睁开了,余溪的心跳如雷,却见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没有聚焦,也没有多余的情绪。可余溪察觉到,对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身体已经躁动难耐,只是面上勉为其难地维持着平静。
余溪闭上了眼睛,脑中闪过一些记忆。
那时他还在影城做着替身的工作,在一次杀青宴上,看到关系要好的同事招到副导演的猥亵后,一时激愤,将那位颇有关系的副导演揍了一顿,后来是喻堇帮他摆平了这件事,还让他做了他的助理。
这些回忆使得心中的可耻感疯涌,几欲想吐。
但另一股早已难以压抑的酸涩情绪仍旧支配了他的身体,他只是迟疑了片刻,就接着吻上了喻堇的唇。
对方没有抗拒,他便得寸进尺,双方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醒来后,余溪平静地挂着嬉笑对喻堇说:抑制剂这种东西长期使用应该不太好受吧,不如我们以后都互相帮忙?
喻堇对这件事的反应却出乎余溪的意外。
他没有表现出对余溪的厌恶,也没有认同余溪的话。然而之后的一个月,喻堇却有意避开余溪,甚至连工作上的事都不让余溪处理了。
余溪知道,喻堇情绪不外露,又寡言少语,但他的行为却一直是很直接很坦然的。头一回,他心里那么慌张,在浑浑噩噩度过这个月后,当喻堇再次联系他时,他急不可耐地奔到了对方面前。
他们先是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喻堇似乎有什么想说,余溪注意到他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盯了许久,终于开口:“朋友之间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他这样一问,余溪才意识到,喻堇其实很自我,也很纯粹,作为当红作曲人,他的人际关系简单到异常,他拒绝出席颁奖晚会,也甚少出现在星悦的公司年会,他的音乐助理甚至向余溪委婉问过喻堇是否有自闭倾向。
以他的心性或许并不会将性与爱彻底分清,而现在的情况是,他和余溪发生了性关系,两人之间却欠缺爱意,这样的情况一定使得喻堇很烦恼。
说不出这句话后,喻堇抿了抿嘴唇,似乎在为自己刚脱口的话而后悔,余溪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会这样问他,是因为他们既然发生了关系,以喻堇的性情,一定想勉为其难地接受他。
明明再恶劣的事情已经做了,可经过喻堇这一个月的躲避,余溪反而露怯了,不敢再过多要求他了。
余溪故作轻松道:“发生过性关系的朋友,或者,叫做炮友?”
喻堇的视线仍旧停留在余溪脸上,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睫,没有否认余溪的说法,只是嘴唇抿得更紧。
而余溪,在喻堇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之后,他们这样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了4年。
回过神来,余溪发现车已经行至郊外,庆幸喻堇虽然在生气,好在没有忘记路线。
这条郊外的路周围丛林茂盛,风光尚可,可惜快要天黑了,显得有几分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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