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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师兄,我这就去!”
灵心说完把簸箕放到墙角,就举着伞跑了。
徐微生推开门进去,这里是丹房,进了屋子便是炼丹的几座丹炉,屋子里窗户开着,墙边堆积着一些炭火,原本坏掉的丹炉和灰烬已经被灵心收拾成了一个小堆,堆在地中间,灰烬混合着黄铜丹炉碎块,室内有屏风倒在地上,看得出来已经坏掉了,其中一个边框被炸裂了,屏风上的青山图被烫开了一道口子,应该是丹炉爆开的时候飞溅的炉底烫到的。
也是幸好,那块炉底没砸到人。
灵心和灵真负责给丹炉烧火,平时做些杂活,炼丹房的西边有一间小房间,他们两个经常在这间屋子里轮换休息,里头有两张床可以躺下睡觉。
推开小房间的门,只见灵真躺在床上,微微拧着眉心,手按在大腿上轻嘶。
灵真是个不爱叫累也不爱叫疼的人,一向沉默寡言。
他听见开门声,见是徐微生,要坐起来,徐微生说:“好好躺着,不要动,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徐微生走过去,掀开被子,问:“砸到的是哪条腿?”
“左腿。”
徐微生帮灵真检查完左腿,说道:“还好,一会儿灵真请的太医过来,再帮你看看。”
灵真伤的不重,骨头有些扭到了,徐微生放了心,也来不及整理自身,便匆匆去见师父。
皇帝将太虚观观主奉为仙师,特意在前殿修建玉虚宫,留其长居,地点就在问仙殿一侧。
徐微生见观主不需要人通传,守门的道童和他打了声招呼,说:“仙师在内殿。”
行至内殿,徐微生扣了扣门,门被一个十一二岁的道童打开,道童让徐微生进去,便走了。
徐微生在门口脱了蓑衣、鞋子、箬笠。
这才走入室内,太虚观的观主盘膝坐在矮榻上,看面容他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并不穿道袍,而是穿了一身青衣,容色端肃,他有一双格外黑的眼睛。
徐微生乍一和这双眼睛对视,便低下头去。
他掐了个子午诀,“见过师父。”
那双黑色的眼睛,乌沉沉的,扫过来像是能看穿人心。
“罗元回道观了,他不会再入宫。”
徐微生知道师父这是已经处罚过罗元,不再入宫对罗元又是一种处罚,恐怕比任何处罚都让罗元难受。
“弟子疏忽,愧对师父嘱托,丹药已毁,若是重新炼制还来得及,只是缺少一味天山雪莲……”
太虚观观主微微抬起手止住徐微生的话,手中拂尘一挥,指向房屋东南的一张小案,说道:“雪莲在哪儿,拿去用吧。炼药为重,不必多作寒暄,速去吧。”
观主看了看这个恭敬温和的弟子,说:“时间紧急,不要再换蓑衣,门口有把伞,你拿去用吧。”
徐微生又行了一礼,说道:“弟子多谢师父。”
抱起木盒里的天山雪莲,徐微生松了口气,他刚进门时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门口有把伞。
木制伞柄的油纸伞,看形制再普通不过,只是上面的花纹不太一样,以前师父惯用的是青竹花纹,这把伞有红色,看起来像是腊梅花。
徐微生觉得这把伞略有眼熟,没有多想。
抱着盒子和伞,走出房间,合上门,在廊下打开伞。
伞面在半空展开。
伞面上并不是徐微生以为的腊梅,而是繁茂的桃花,桃花旁还卧着一只怪模怪样的黄白花狸猫,有几个缺胳膊少腿的字写在狸猫旁边——大吉大利,好事发生
徐微生握着伞柄的手一抖,刚被雨水打湿的雨伞甩出一串雨珠溅在了屋檐下的红漆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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