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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臣说,“东西要是真丢在你们祁家,总会找到的。”
祁老挥了挥手中的拐杖,“敏敏,你带几个人帮着好好找找,可别让人觉得我们慢待了江家少爷。”
“嗯,爷爷我知道了。”
祁睿等着温黎药效发作的期间,给她的手脚解了绑,随之替代的是在她的手腕和脚踝处绑了铃铛,将皮带缠绕在掌心,开始抽打她。
清脆悦耳的铃铛声伴随着皮开肉绽的抽打声,祁睿兴奋极了。
他就像是想要在从中汲取某种不为人知的快感,又像是在玩弄一只被他囚在牢笼中的猎物,除了尽兴之外和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之外,别无其它。
祁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蹲在温黎面前,再次紧捏着她的下巴,问她,“疼吗?”
温黎一声不吭,唇色泛白,额间的汗层层叠叠的冒了出来。
祁睿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扯下她礼服上的吊带,半边身子尽数裸露在了空气中,用水泼在她背部的伤口上,然后伸出手指用力的按了下去。
“我在问你疼吗?”
温黎咬唇不语,他可真是个变态。
“疼的话你可以喊救命,不过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来救你,不如省点力气,留着一会在我身下再喊也不迟,我说过了,要是你好好求求我,把我弄高兴了,说不定我会考虑少折磨你一点。”
祁睿看着她倔强不肯低头的样子,来了兴致,“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
温黎在想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或者说,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她知道祁睿不会放过她,她也知道,即使过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既然是交易,不会有人来找她,也不会有人来过问她的死活。
她今天也许出不了祁家的大门,声名尽毁。
祁睿说,“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你不可,最开始我就是想要玩玩你,谁让你不知好歹,非要和我作对,和我姐姐作对。”
“你要是七年前早点从了我,现在也不至于受这种苦。”
温黎不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突然,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视线慢慢的开始变得模糊迷离起来,胸口处更是觉得燥热难安,整个人连皮肤透至骨髓,像是被无数的蚂蚁爬过后,不断的啃食。
温黎的指尖泛白,蜷缩着身体,躲在角落里。
“看来是药效发作了呢。”
祁睿笑的阴森吓人,他端坐在沙发上,将缩在角落里的温黎强行从地上拉了过来。
几乎是一整个拖拽,她的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磕出血来。
“江臣碰过你吗?”
祁睿更多的像是自言自语,“他应该舍不得吧,正好便宜了我,你放心,我会把你全程的样子都拍下来,好好珍藏,说不定我还会发给他看。”
祁睿指了指旁边架着的一台摄像机。
看来他真的做了充足的准备。
“放开我。”
周淮青来到杂物间外,底下的门缝处隐隐能窥见有光亮透出来,显然里面有人。
他敲敲了门,没有人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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