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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共有两妻两妾。
原配杨苕华死的很早,续娶的妻子名叫娄玉贞,是将门之后,足智多谋,很得陈友谅宠爱,被封为汉王妃。
这天夜里,娄玉贞得知廖永安来归降,便劝道:“大王,廖永忠只恐是诈降!”
陈友谅笑道:“我早已试探过,他确实真心归降,勿要多疑!”
娄玉贞急忙道:“此人之言不可信!”
“哦?哪里不可信?”
“他说归降是为了活命,然而他们兄弟如果真是只顾活命、而不顾信义之人,当初早就投靠江都军,为何还要跟着朱元璋?”
陈友谅淡淡道:“夫人,你要记住,信义这东西本来就不值一钱。廖家兄弟当初跟着朱元璋,是因为当时投靠朱元璋才会被重用,投靠江都军没有前途!”
娄玉贞还要再说,陈友谅摆手道:“不必多言,朱元璋死到临头,他手下人想要投靠新主,再正常不过!”
娄玉贞又道:“那您伏兵大孤山时,定要多加小心,莫要中了敌人诱敌深入之策!”
陈友谅摆手道:“知道了!”
第三日清晨,陈友谅二十万水军乘坐着巨型楼船,直奔饶州城!
这些楼船都有数丈多高,上下三层,设有走马棚,光从气势来看,比江都水军还要更加威武雄壮!
湖上吹的北风,舰队顺风南下。
当天夜里,在大孤山北面十里处靠岸,陈友谅亲自带着十万人下了船,直奔大孤山。
到了大孤山后,陈友谅站在半山腰上,望着下方逼仄的谷道,朗声大笑。
“廖永忠果然真心归降,此处地势凶险,最适合伏击!”
康泰笑道:“朱元璋那小子不自量力,这次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陈友谅忽然心中一动,指着山谷出谷的方向,道:“康泰,你让人在出谷口,挑选一棵最大的树木,在上面写上‘朱元璋葬身于此’几个字!”
康泰哈哈一笑,道:“大王此招甚妙,朱元璋见了定骇得心神俱裂,末将这就去办!”
从时间上计算,朱元璋探知天完军船队袭来,当天就会北上。
行军速度快的话,第二天正午,就会经过大孤山。
慢的话,第三天清晨也肯定到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朱元璋大军依然不见人影。
不过负责统帅水军的大将于光派人来报,说廖家兄弟已经献了水寨,大军已在水寨停靠,静候下一步指使。
陈友谅生性多疑,见不到朱元璋的主力大军,心中始终放心不下,让余光大军停靠在水寨,不得攻城!
结果又等了两天,大孤山还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陈友谅这时候隐隐觉得不对劲了,然而思来想去,也不明白朱元璋到底有何打算!
就算廖永忠是诈降,他献出水寨,对己方有益无弊,让己方埋伏在大孤山,对方也讨不到任何便宜。
如今余光在他的命令下,大军停靠在水寨,就算朱元璋想伏击自己的水军,也没有半点成功的可能性。
就在他百思不解时,远处马蹄声响,一名斥候飞马而来,爬上了山,喘着气道:“大王,不好了,江州受到攻击!”
陈友谅变色道:“怎么可能?我守住了陆路,又有于将军守住水路,他们怎么可能到江州?”
斥候道:“敌军是从南康路出发!”
陈友谅大惊失色,他这次倾巢而出,自忖必胜无疑,并未在江州留守军,厉声道:“传令大军,立刻返回江州!再给余光传令,让他杀了廖永忠,撤出饶州水寨,到湖口与我汇合!”
话音刚落,又有一名斥候飞马而来,陈友谅赶忙下山,与那斥候汇合,急问:“出什么事了?”
斥候脸色惨白,道:“水寨、水寨下面藏了大量硫磺焰硝和火药,廖家兄弟诈降,趁夜放火,船只被烧毁了一大半,士兵们伤亡不计其数!”
陈友谅身子晃了晃,厉声道:“传令余光,将廖永忠的人头给我送来,不然本王就要他的人头!!”
那斥候正要领命而去,陈友谅猛然清醒过来,急喊道:“回来!”
斥候赶忙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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