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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带着凉意,垂眼看她时微微泛着波澜,“——你试试,我去更衣。”
听话的人却面红过耳,一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抬眼看向面色平静、似是毫无半分旖旎心思的叔山梧。
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夫妻的身份相处,她尚需要适应,他怎么可以在说起如此私密的话题时这样自然寻常。
郑来仪突然生出一种要较劲的心思,将那白釉盒塞回叔山梧手中,直勾勾地看着他:“……我不曾用过,不知怎么用——不如,郎君来帮我?”
她头一次从叔山梧的脸上看到了窘迫,心中暗自满意。
叔山梧手里捏着白釉盒,意识到她从来不是什么温顺内敛的小白兔。在无人可见的地方,她的直白甚至让他难以招架。
他面色虽然平静,但手中已微微起了汗,光滑的釉面在掌心缓缓滑动,抿唇朝着榻沿坐着的人走了两步。
郑来仪望着他逼近的身躯和突然深邃的目光,没来由地瑟缩了一下,而后听见他低低嗤笑了一声,游刃有余的语气:“那便等为夫换好衣服就来。”转身大步入了内室。
等他再出来时,榻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气息绵长,双颊还泛着酡红。
……
想起那时红着脸装睡的自己,郑来仪胃里一阵翻腾。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也如那时一样,若是有什么法子能够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会毫不犹豫去做。
可是眼下她只能咬紧牙关,等着脸上的热度退去。好在叔山梧的手也适时松开了她,默默执起缰绳的另一端。
注意力一旦转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郑来仪很快重新适应了马儿的节奏。
可尚未平静多久,叔山梧的左手倏然抓紧她手臂,身体倾向了一边,郑来仪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握住了右侧小腿。
“你——!你做什么?!”她欲甩开他的手,却被死死的按住。
“别动。”
郑来仪被迫听话,她也知道此时不能动,乌霜刚刚适应了自己的姿态,若是不管不顾地乱动,很可能重演刚才的局面。
花襜裙下绉纱长裤轻薄如纸,男人掌心的温度隔着仿若无物的布料熨至肌肤。郑来仪咬着牙要骂他轻薄,却因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无法出声。
叔山梧的手指修长,手掌包裹住她整个小腿侧面,沿着柔软的腿腹寸寸下移。
直到伸进了她的靴筒。
郑来仪心一沉,原来他早就发现自己靴筒里藏着的东西。
龙鳞匕首被叔山梧握在手中,寒光一闪,利落地割断了郑来仪靴子勾缠在马镫上的流苏,而后他反手将匕首收回了怀中。
乌霜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郑来仪的身体下意识后仰——这是让马停下的信号,她的后背再次顶住了男人宽阔胸膛。
马儿终于停在了十余里之外。马背上的二人却如同静止了一般。
叔山梧一动不动。郑来仪想动也没办法动,于是不得不开口。
“你下去啊。”声音中的愠怒显而易见。
叔山梧不紧不慢:“方才在下便发现了,郑小姐的骑术颇为老练……倒有几分胡人骑兵驭马的味道,也不知师从何处?”
“你在开什么玩笑?”
郑来仪下意识转头过去,然而二人距离实在太近,她稍微一动他的鼻息就在自己脸颊边,却偏偏没有半分让开的意思,于是重又恨恨地扭过头去。
“我看二公子才是骑术精湛,或许整日混迹胡人之中,驭马亦如他们一般娴熟自如!”
身后人突然沉默,一时气氛僵滞。
半晌叔山梧低低笑了一声,翻身下马,仰头看着马上气鼓鼓的人,好脾气地朝她伸出手,要扶她下马。
郑来仪宁肯摔死也再不想碰他半分,抓住马背上的鬃毛手脚并用地爬下了马,虽然动作略显狼狈,却不妨碍她气鼓鼓地架势十足。
叔山梧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她将自己视作空气,昂首挺胸地往回走。略勾了勾唇,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前面的人却突然停下脚步,不甘心地转回身来。
“那把匕首……”
叔山梧扬了扬眉,“怎么?”
郑来仪镇静心神,腹内盘算措辞,再开口时寻常不过的语气:“——我看它造型别致很是喜欢,也想要一把,不知二公子是从何处得来?”
天边突然飘过大片厚重的积雨云,一时遮住日光,周遭顿时暗了下来,显得男人的面色也有些阴沉。
就在郑来仪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回答伴着风声传到耳里。
“……是母亲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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