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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受了伤,如何纵得了马?”
郑泰一滞,这才发觉叔山梧始终捂着右臂,借着树叶间漏下的微光,还能看见他被染红的手,和指缝间正汩汩涌出的鲜血。方才他便闻到了不小的血腥味,那时还以为只是敌人的。
“啊呀,兄弟你受伤啦?这怎么办?看上去有些严重哇……这个样子还怎么骑马呀?!”
他忧心忡忡,又下意识看了郑来仪一眼。这一回,小姐倒是主动开口了。
“距离霁阳最近的便是荷州守备军,你是要去那里求援么?”
叔山梧转过头,借着微弱的天光再度看向这带着幂篱的少女,这一次带了些意外和审慎,他想起郑泰方才情急之下喊她“小姐”。
是哪家的小姐,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他抿唇不答,那小姐似乎也未准备从他口中等到答案,只转头看向郑泰。
“——泰叔,不如由你跑这一趟,去荷州城送个信。”
“不可。”
还未等郑泰答应,叔山梧就断然拒绝。
事到如今,郑泰自然十分乐意跑这个腿,但他也知道叔山梧身为军人,自然不会愿意让普通百姓去犯险,更何况军情的传递是不容他人代劳的使命。但主子的命令已下,他有些为难地看向叔山梧。
郑来仪意料到叔山梧的反应,不紧不慢道:“军情紧急,耽误不得。再说,我们家的马,叔山将军也未必骑得惯。”
她不管对方是否接受,只朝着郑泰道,“泰伯,你这就出发吧。”
郑来仪转身,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递给郑泰,声音压低:“直接去请荷州守备军增援霁阳,务必要快。”
郑泰晓得轻重,连忙收进怀中,点一点头:“老奴明白。”
说罢又看了一眼旁边神色复杂的叔山梧,想说什么,到底没有多言。
郑来仪抿着唇,看着郑泰消失在夜色中,心跳逐渐放缓。
倘若荷州刺史接到报信及时出兵增援,解了霁阳之围,叔山氏便不会因此一战成名,应当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
郑泰离开时不放心,多嘱咐了郑来仪几句,她只宽慰他没事,答应他自己会在此地好好等着他回来。
这一回她不会再让自己再置于险地。
郑来仪转过头,看向林间那道修长的人影。对自己而言,最大的危险莫过于此了。
一轮新月挂上梢头,夜枭发出空灵的啼鸣。
叔山梧仍然捂着手臂,他伤口流血的速度慢了不少,呼吸动作看似已如常人无异,但唇色明显浅淡许多。
身负军令的急切一时被心中的疑惑代替,他面无表情地在旁觑着小姐与仆人临别前低声交谈。他能从这主仆二人的衣着气度中判断出,他们并非寻常百姓——那仆从一招一式颇有章法,显然在军中历练过。
至于他的主子……或许是将门之后?
看似深居简出的贵族小姐,却能如此准确地推测出如今战场的态势,甚至在没有兵符的情况下,就这么让一个家仆孤身纵马去两百里之外的荷州搬救兵。
敢在眼下这种境地,将身边唯一的仆从遣走,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孤身留在荒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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