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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钻这个?”
而那人盯着狗洞,眼底浮现出一点不敢置信,脸色都比之前更白了几分。
“怎么了?怕钻不进去吗?”小安说,“不会的,你那么瘦,可以钻过去的。”
神仙哥哥眉头紧紧皱起,看着像是很不高兴。
小安奇怪地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你不会是不愿意钻吧?”
那人抿了抿唇,默认了。
小安差点当场气死。
“逃命就不要讲究那么多了!”他一边把人往前推,一边劝,“能逃掉再说吧!”
他恨铁不成钢似的:“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回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小安心想,命都要保不住了,讲究还那么多。
“别磨蹭了,你倒是快洞啊,别管狗洞鼠洞,能逃出去的就是救命的好洞!”
“你以为被花妈妈抽死了就好看?我觉得也没有比钻狗洞好……”
“想往哪里逃啊?”他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道尖利的女声。
小安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他对逃跑这件事本来就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真的到了这一刻还是觉得恐惧,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只手掌忽地搭在他肩头,身前的男人向前两步,将他挡在身后:
“是我逼他的,不关他的事。”
小安这才艰难地转过头,看着神仙哥哥,又看向花妈妈。
后者显然是睡梦中被人喊醒,没有施粉黛的脸在夜色下露出狰狞的神色,活像索命的恶鬼。
小安被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两条腿不停地打着颤。
而几个打手已经越靠越近,两人被逼得步步后退。
饶是这样,小安还是很快被其中一个大块头拎了起来,摔在花妈妈脚边。
花妈妈盛怒,一脚狠狠踩在小安后背上: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对你这般好,你倒反过来同我作对!”
她抬了下手,自有打手将一根长鞭递了过去,“我今天索性就打死你!”
“不关他的事,是我逼他的,要打就打我!”
神仙哥哥被两个打手扭着困在一边,激烈地挣扎起来。
花妈妈却根本不听他的,鞭子裹着劲风抽在小安身上,痛得后者连连哀叫。
怀月白天才被用这根鞭子狠抽了一顿,上面说不定还染着他的血,自然知道这鞭子抽在身上有多疼。
“求求你放了他,是我想逃,不关他的事,求求你……”
怀月被卖进醉春楼已经一月有余,无论花娇是威逼还是利诱,打也好、骂也好,什么手段在他身上都没有用,反正就是不肯乖乖就范。
这还是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求饶的话。
花妈妈停下鞭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当你骨头有多硬,原来也还是会弯下腰来的。”
女人缓步走到怀月跟前,涂着豆蔻的指甲掐住他的下巴,深深陷进肉里:
“像那小兔崽子的行为,按理说是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活生生打死的,不管是不是情愿的都是背叛,没有区别。”
“但妈妈我心善,若是你肯乖乖听话,我就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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