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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光狡黠一转,半开玩笑道:“像是不久前刚来的小缃,客人愈虐待她,她愈兴奋。若能和她好好过上一夜,包管你把殷儿忘得一干二净。”
李凡也不反驳,解下酒葫芦,顺手递给座边昏昏沉沉的刘放:“哦,那你呢?你有什么独特之处?”
木婉灵小脸一红,既害羞又自豪:“我能说会道,善解人意。”
她说的没错,李凡刚才和木婉灵讲的话比他过去十天加起来还多。
但木婉灵也有意隐瞒了一些事,这个女孩儿的心机绝不像她的外表一样单纯。
李凡一边耐心教授刘放催动酒葫芦的方法,一边点头肯定:“确实。”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可除此之外,你就再没什么干这一行的本钱了。”
讲这话时,李凡操纵视线熟练地扫过木婉灵略显单薄的身体,摇头叹道:“太小了,太小了……你这个年纪,理应在学堂好好念书。”
“大言不惭。”木婉灵白了李凡一眼,拍拍胸脯道:“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也配对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评头论足?”
李凡受了她不客气的奚落,无奈苦笑:“我可比你大了快三四岁哩。”
木婉灵耸肩:“那又如何?你终究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她用富含挑逗意味的声线轻声道:“能让你变成真正男人的,只有我这样的女人,懂不懂?”
长久的压抑在木婉灵胸口淡淡的香水味中松动了少许,滚烫的欲望瞬间涌上心头。李凡赶紧闭上眼,克制不断攀升的体温,又甩给木婉灵两块卖酒换来的碎银子。
木婉灵得意地笑了,对付像李凡一般憧憬感情却又对异性敬而远之的正人君子,她这一套屡试不爽。
刘放闷头痛饮,终是忍不住插嘴问:“我不太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木婉灵不着急回刘放的话,而是别有用心地拉来油灯,小小的柜台上随即亮堂了许多。
刘放这才发觉,木婉灵的衣裙在灯光下竟是若隐若现的半透明材质,朦胧小巧的身躯就藏在那层触手可及的薄纱之后。
他已不是当年气走戴沐葶的傻小子了,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远比银瓶乍破水浆迸更能加重初学者的呼吸。
于是,木婉灵还没开口,刘放就隐约懂了。
木婉灵敏锐地捕捉到猎物因自己而起的生理反应,暗自窃喜,抛开退避三舍的李凡,转而投入刘放的怀抱。
她的甜音酥软到极限:“那枚珍珠,我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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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放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也觉得漂亮?”
“嗯。”木婉灵开始进行重复过成百上千次的小动作,半真半假的谎言出口成章:“相信我,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那么完美的东西。”
刘放眼前一亮,却又马上失色:“我本想把它送给一个姑娘……”
木婉灵樱唇一挑,帮刘放讲了接下来的两个字:“但是?”
刘放端详着卧在手心的明珠,怅然若失地道:“但是,她宁愿嫁给一个想要杀她的男人,也不肯对我露一点儿笑脸。”
他有些厌倦了,厌倦于自己对林或雪的坚持,厌倦于林或雪对自己偶尔的施舍。
木婉灵对此早有所料,刘放的苦恼在博雅楼太普遍了。
她紧接着说了一句让刘放彻底沦陷的话。
而在说这句话前,木婉灵早已把刘放领到自己专属的香榻前,顺手锁好了隔音的大门。
“她不肯给你的东西,我愿意给。”
好温暖的十二个字,好柔软的一张大床,好浪漫的三对红烛。好紧致的两座小丘。
地上有新换的毯子,毯子上有刚被木婉灵解下来的衣服——如果刘放的衣服还能称之为衣服的话。
席梦思上,木婉灵把那枚珍珠大大方方地摆在修长的肚脐间,她已默认这是自己的私有物了。
刘放没空去管珍珠的去向,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让他把注意力倾斜在更值得看的地方。
人不是动物,除去本能,还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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