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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箩不后悔,且尚觉未慊。”阿箩两条玉腕抬起,攀上谢必安的脖颈,要和谢必安继续订交两股。
阿箩之肤肌如凝蜜,细若绢,谢必安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摸,但做声拒绝,笑道:“七爷要上番。”
“好吧。”阿箩的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手指逼住谢必安的嘴巴,指尖从他唇缝中取些唾沫。
唾沫离唇便凉透,阿箩将唾沫抹在胸口处,做那涉暧昧之事,引谢必安的注意。谢必安见了,自是春心飘发,双手端住粉浓浓的双颊,啧啧有声,连连做了十二个吕字,把阿箩亲迷糊了才离开。
蓝本语子里说女子情事初开,一觉过后股间疼,四肢酸软难行步,但阿箩没有这个烦恼。她股间不疼,也不需要行步,她可以用飘的。
阿箩睡了一觉,醒来谢必安还没回来,嗅着榻里的味道,越发想念得紧,穿上衣服,飘到城门哪儿去等。
阴兵鬼差在城门处检查批票,阿箩飘到上空,在哪儿打量新来的鬼魂。其中有一只鬼魂牵着只毛发湿漉漉的大黄狗。
那大黄狗竖耳圆目,看着十分可爱,阿箩无事可做,便飘下去逗它:“你好可爱啊,但你是怎么死的呢?”大黄狗性子乖巧,吐出一截舌头,舔起阿箩的手。
阿箩后面一句话,是看着大黄狗的主人说的。
大黄狗的主人是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见问,他看着手中的批票,道:“唉,说来有些伤心,还是不提了。”
男子的热泪滴了几滴,阿箩乖乖闭了嘴,不敢多问。
不多久,谢必安回来了,范无咎也回来了,但是他们的手臂都脱臼了。
阿箩见谢必安就笑,飘过去相迎:“七爷,阿箩等你等了好久。”
谢必安看见阿箩,面先微微一红,阿箩靠近来时,他紧张地摸起鼻头。
谢必安皮肤白皙,羞时脸庞红得十分宛然,范无咎看出些端倪来,嘀咕了一句,没多嘴说什么,就去找鬼医接骨了。
范无咎离去,阿箩胆子乍大,直接趴到谢必安后背,无艺扯娇:“七爷,阿箩腿酸,你背阿箩回府呗。”
脱臼的手臂没有一丝力气,阿箩趴上来,谢必安身子往前一倾,差些摔倒。
“七爷今日背不动你。”谢必安指着手臂说,“脱臼了。”
阿箩一听,十分担忧,不知轻重,捏住谢必安的手臂要检查:“啊,为何会脱臼?”
手刚搭上去,谢必定发出一声惨叫,阿箩慌得收回手:“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