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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曳感觉到了体内力量的裂伤,这个人太强。
饶是她现在也感觉到极强的压力。
可。。。。。
输人不输阵!
顾曳抬头看向姜堰,嘴角勾梢冷嘲,“可还从未有人这么夸过我,过去多数人都骂我自私凉薄呢,不过。。。。。”
她转了下手腕,目光一扫李大雄等人,挑眉一笑。
“我感觉到了几个孙子对爷爷我的召唤,披星戴月脚踏七彩祥云也得过来啊。”
MMP!
光头佬:“听说你疑似是上古姬似,姬似多大年纪来着?”
李大雄:“老先知说过,好像是比我们九黎的大帝年纪还大几岁。”
光头佬:“我怀疑她踩的不是七彩祥云,而是上古裹脚布。”
面对这样恶意的羞辱,顾曳平静弯腰脱了靴子,露出两只白嫩小脚丫,动了动脚趾头。
朝两人妩媚一笑:“这么费尽心机,不就是想看我脱鞋嘛?死相~我用靴子底板抽你们,能把你们的脸抽成鞋拔子你们信吗?”
信,我信,顾爷爷你说什么我都信。
所以两人齐齐转头:“。。。。。夭啊,她又欺负我们!”
辽一愣,只愣了一秒,就低低一笑,说:“欺负得好。”
旁若无人,几乎本能。
奎山四个人。
相视而笑,去了所有曾经的隔阂跟芥蒂,去了所有各自的伤悲跟野望。
妖,人,邪道。
他要复仇,他要救一个人,他要护着一个人。
还有她。
她想守住这个家。
“今天,我们四个人,谁都不许死,谁死了,谁下辈子就当猪,还是一头被阉割了的猪,以我两只靴子为证!!”
三人:“!!!”
你这么歹毒,你的两只靴子知道吗?!!
顾曳也不理他们答不答应,把两个靴子郑重放在了山脚下。
“老头儿,你当见证吧。”
“今天谁都不能死。”
“包括你。”
就算费尽我顾曳所有。
或许奎山人天生就有这样一种本事——目中无人,肆无忌惮。
他们的对话就是一种仪式,契合过去,迎合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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