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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堵,姜槐脸颊发热,又怒又窘,心下暗骂他不知好歹。
正想着如何回话,又听他幽幽道:“姜娘子之前给叶某做的山药杏仁糕,就十分可口。”
骗子!
山药杏仁糕她的确做过,因素日里就观察叶珣的口味喜好,知道他甚少碰甜腻之物,所以只加了一点点糖。但他只吃了一块还是说太甜,剩下的都让纪鹤羽吃光了。
如今倒是假模假样地说什么“可口”。
姜槐此刻真想起身走人,管他吃了会发热、起疹子还是喘不过气。
僵持之时,一道迟疑的声音插入:“呃……姜妹妹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这碟桃花糕尚未动过。”
姜槐扭头一看,是陆清黎的堂兄——陆三郎,他竟也来参加今日的宴会,先前都没注意到。
陆三郎捧着糕饼,一脸真诚地望着她。
此人生得魁梧粗犷,性子却极为温和柔软,人缘也好。陆清黎被父母训斥责罚时,少不了他从中说项,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好人。
可老好人“好”得不是时候。
“谢谢陆三哥。”姜槐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边伸手要接下,边盘算着要不豁出去,假装摔倒,把叶珣的糕饼打翻算了。
一碟桃花糕斜刺过来,塞到她手中。
“没胃口了,拿去。”叶珣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烦躁。
姜槐看着手中乍现的桃花糕发怔,心道这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就是存心戏耍她的吧。
众目睽睽之下,她心里再忿忿,脸上还是扬起了一个客套的笑容:“多谢将军。”
叶珣别过脸,执起酒壶。琥珀色的酒液自壶嘴急切涌出,溢出杯盏,洒落在桌面上。
好心的陆三郎依然一脸温和,对她微笑。
姜槐捧着糕饼回到座位,王语芝轻哼一声:“还说不是有心接近?”
她张了张口,懒得反驳。
做戏做全套,讨回来的桃花糕悉数入肚。糕饼甜腻,撑得她一下没了胃口,面对一桌子美味佳肴也没兴趣动筷,只怡然自得地酌着酒。
王语芝瞧她一杯接一杯地喝,以为姜槐是因叶珣态度疏离而伤怀,便挪开酒壶,轻声劝慰道:“他待人一向如此。我与他自小认识,从前只觉得他性子孤傲,这次从西北回来后,整个人越发像块坚冰,敲不碎,捂不化。”
姜槐有些奇怪地望着王语芝,话是没错,只是这样对她说是何意?
“嗯,你说得没错。”姜槐点点头,将酒壶重新拿过来。
她没注意到,对面的张佑鸣一直暗暗往这边望。张佑鸣同身旁的小厮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小厮端来一壶酒。
“母亲,姜娘子,今日在湖边是我等冒失了,还请二位原谅。”他拱手作揖,满脸诚恳。
姜槐懒得搭理他,只敷衍地点了个头。王语芝憋了半天只蹦出“没关系”三个字。
张佑鸣从小厮捧着的盘子上拿起酒壶,亲自将二人的酒杯斟满,又以袖遮掩,给自已倒了小半杯,举杯道:“给二位赔罪。”
姜槐只想赶紧打发眼前惺惺作态之人,端起酒杯就往口中送。
甫一入口,浓烈辛辣的酒液直冲口腔,竟是烈酒。姜槐面不改色,一口饮下,喉头一阵灼烧。
王语芝轻轻抿了一口,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掩嘴咳了几声,眼中冒出水光。
张佑鸣喝下自已杯中的,望着王语芝:“母亲不喝,这是不肯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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