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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峙无奈地敲敲脑袋:“倒是把你忘了。”
晚棠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屋子里一直有人,奴婢未得侯爷允许,不敢擅自出去给侯爷添乱。”
若是被人看到她从萧峙的卧房出去,纵使长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萧峙“嗯”了一声,想到这个时辰各个院子的门应该都已经落了锁,便道:“那便明日再回吧。”
晚棠乖巧点头。
屋子里一时沉默,晚棠心跳如雷,壮着胆子走过去:“奴婢伺候侯爷歇息。”
她说着主动为萧峙解开披在身上的斗篷。
他身上散发着湿润的芬芳,是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斗篷下只穿了一件里衣,健壮的身形把里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入目所及甚至能隐约看到他腰腹的肌肉线条。
有力,强健,多看两眼便生出让人招架不住的压迫感。
萧峙眸光发暗,低头看着晚棠的小脸从白皙渐渐染上红晕。
他的喉头滚了滚,看她眼神慌乱,忽然生了逗趣的心思,便抬手轻抚了下她的脸颊:“偷抹胭脂了?”
晚棠娇躯一颤:“奴婢没有。”
她强忍着没有往后撤,但一张脸却红得更厉害了。
“怪道今晚没晚霞,原是都被你偷来了。”萧峙轻笑着捏了下她的小脸,喉间溢出低笑。
晚棠左顾右盼,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烫伤还没好,她不确定今晚存心撩惹,侯爷能对她感兴趣。
正犹豫着,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响起来,她尴尬地咬住下唇,一边后退一边捂小腹。
实在是臊得不行,耳朵都红透了,无助地抬眸瞄了一眼,看到萧峙似笑非笑的模样,她就更尴尬了。
就在这时,通房屋子那边传来敲门声,香兰的声音响起:“侯爷是在跟奴婢说话吗?”
萧峙不悦道:“今晚不用你伺候。”
下午刚被训斥过,香兰不敢忤逆。
通房那边瞬间没了动静。
须臾,萧峙忽然又道:“送些吃食过来。”
“是!”香兰的声音很欢快,脚步声中也透着喜悦。
卧房里,晚棠歇了心思,脑子里不停回想着萧峙的那句:今晚不用你伺候。
也就是说,之前让香兰伺候过了?
她不敢吃味,只是生出些许惆怅。
日后有了香兰这个通房伺候,侯爷只怕会很快忘了她,试图调来梅园伺候的计划好像更难了。
萧峙看她傻站在那里,也没苛责,自已从她怀里抽出斗篷重新披上。
香兰回来得很快。
晚棠听到脚步声,便识趣地躲去屏风后。
香兰敲门进来,亲自把吃食摆好,然后便杵在桌边不动弹了。这是她来梅园后,第一次踏进卧房,又是在黑乎乎的夜里,她心里自然是存了念想的。
萧峙奇怪地瞥她一眼:“你属木头的?”
“啊?奴、奴婢属兔。”
萧峙蹙眉,朝门外努努下巴。
香兰不甘心道:“奴、奴婢给侯爷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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