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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那么一天。
裴珩伸手解下她的发簪,那黑亮如漆的长发宛如瀑布泄下,内室暖黄的烛光映照,她面上泛着淡淡的光晕,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
她低垂着头,企图用那好看的青丝遮挡自已,裴珩勾起她的头发别在耳后。
朱唇乌发,妍姿艳质,美得实在夺目。
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裴珩将人打横抱起,头上的发簪掉地,他低头吻上那日思夜想的唇,同时踢开身侧碍事的东西,抱着人准确无误的走向拔步床。
放平的一刹那,吻更加猛烈,热烈疯狂的唇一路顺滑到她秀白的脖颈,宣姝眼眸含泪,显然对这攻势招架不住,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难受的喊:“不……不要!”
裴珩一向很有耐心,离了她的脖子温柔哄她,“好姝儿,总该有这一天的,别怕,孤会温柔些。”
四目相接,看美人泫然欲泣,更激起了他的劣根性,他想好好欺负她。
裴珩封住她欲言又止的唇,上下其手,三下五除二的解了她的衣裳。
虽然她早打定主意忍过这两年,可真到了这种时刻,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恐惧、害怕、无助、绝望。
甚至一直在想,为什么她会穿越?为什么她会遇上裴珩?为什么她要在这里遭受这样的事情?
她越想眼泪就越控制不住的滑落。对裴珩来说,泫然欲泣或是一种情趣,但哭一定不是。
宣姝眼前朦胧一片,却清楚的看见裴珩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凉意。
他说:“宣姝,是你应下的两年,如今又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是啊,是她应下的……其实早有那么一天,她心里清楚的很……
裴珩见她闭眸的那一刻,心中莫名腾升出一股烦躁,可他自觉忍让许多,反正总归是会有这么一遭的。
他俯下身,直接再次吻上。
疯狼轻咬着兔儿,兔儿从未受过这般刺激难耐的时候,浑身战栗,想缩回洞中,被疯狼一把制住。
宣姝突然回忆起之前在竹筏上漂流,水流动时会产生波动,竹筏也会跟着晃荡,那次她是跟着好友一起坐,行至半路她突然站了起来,竹筏本就不稳,她那一站,晃荡的吓人。
她害怕的紧绷着身体,男人抑制不住自已的亢奋,捧着她的脸安抚着疯狂亲吻着。
“好娇娇,真是孤的心肝。”
后半夜的时候,候在外间的碧竹紫鹃来回搬了三次水。
裴珩抱着已经精疲力尽的宣姝入了水桶,他知道宣姝不爱让人伺候沐浴,但经历一番情事后不得不洗。
身为太子的裴珩头一回伺候起了人。
他替她擦洗身上带出暧昧的痕迹,却见她柔嫩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红的痕迹,愈发衬得那雪白的肌肤莹润透亮。
裴珩自诩自制力惊人,可毕竟头回开荤,体验过男女情事上的妙意,见宣姝在水里柔弱无依的模样,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干脆水中要了一回。
宣姝难受的哼唧,裴珩温声道:“最后一次了,好娇娇且再忍忍。”
在宣姝身上,他那所谓自制力简直可笑。
“小姝儿莫哭,我日后会对你好的。”
“好姑娘放松些……”
这一夜过的着实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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