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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一刻,天渐暗淡,秦淮河两岸灯笼高高挂起,光芒四射。
艳群芳独具巧思,特殊定制的两面琉璃镜,将明亮的烛光汇聚于舞台中央,平添了几分华丽多彩。
百花盛会的才艺比拼进入尾声,台下的宾客早已人困马乏,强打着精神,等待着最为热门的花魁人选登台表演。
杨鸨儿作为大会的总控,着实忙得腰酸背疼,差点累晕过去。好在下人懂事,递上一块甜点垫补了一口,这才回光返照。
不待多喘几息,她又连忙命伙计们扯下筵席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珍味佳肴,换上了极品雀舌和苏式名点。
李景儿十五岁赢得花魁,时隔三年再次参加竞选,人气依旧不减。
刚一出场,万众瞩目,疲惫的宾客精神为之一振。
一时间,秦淮河两岸山呼海啸。不但相熟的书生,就连天南地北的富商阔少也跟着兴奋地呼喊了起来,更有功名在身之辈将“有辱斯文”四字抛诸于脑后,当场吹起了流氓哨。
“快看,玉楼春的李景儿姑娘登台表演了!”
李景儿迈着莲步徐徐来到舞台前,向台下蹲身施礼,一双脂玉小巧的脚分化惹人注目。
“景儿姑娘!”
淮东子弟先前丢了面子,现在一个个大声喊着李景儿的名字,冲着江东子弟示威。
现场的火药味浓烈无比。
“娘的,这帮家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与阿四坐在一桌的毛脸汉子,打算吆喝着江东子弟回击。
阿四吃了口茶,淡淡地说:“我家养了一条黑狗,平日里也喜欢叫。你打它吧,它更来劲。不理它吧,叫累了也就老实了。”
众人闻言放声大笑。毛脸汉子一把搂住阿四,笑道:“小兄弟,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损人的。”
“那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
阿四见书生一言不发,痴痴地地望着台上的李景儿,伸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小相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啊!嗯……”书生支支吾吾,脸涨得通红。
“我说,真要喜欢景儿姑娘,就来点实际的,别像群鸭子一样吵堂,聒噪!”
阿四生怕书生听不清似的,扯着嗓门,就差一个喇叭了。
淮东子弟大多数人都听见了,鸦雀无声,一个个脸皮紫胀,眼神要吃人。
“兄台此言在理!”
书生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耳朵,用一副懂了的眼神看着阿四,提高嗓音道:“景儿姑娘才情高雅,不以世俗眼光看人。没钱打赏不要紧,但也别像贩夫走卒似的吆喝,扰人表演,非丈夫作为。”
“景儿姑娘,请开始你的表演。”书生对着李景儿作揖,白净的脸上还多了些臊红。
李景儿颔首向台下宾客们再次施了一礼,随后开始了表演。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李景儿纤纤玉指娴熟的拨动琵琶,唱着新词,跳着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宛若一只飞天孔雀,媚而不妖,高贵中甚至还带着些许野性。
宾客们看得如痴如醉,连阿四都不忍不住鼓掌。
李景儿的表演还未结束,伙计们抬着的箱子就已装满,宾客们还在抢着打赏买花。
淮东子弟方才被阿四和书生两人当众挖苦,心里憋着气,为了让李景儿高看一眼,纷纷慷慨解囊。
“淮东张记油行张公子打赏李景儿姑娘一百二十贯钱。”
“淮东杏花楼李老板打赏李景儿姑娘一百贯钱。”
“淮东冯有才冯举人打赏李景儿姑娘八十贯钱。”
“淮东程公子赠诗一首,打赏李景儿姑娘五十贯钱。”
“江东乌氏布行乌公子打赏李景儿姑娘一百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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