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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茂才挣扎着,不过,时间很短。
短暂的挣扎后,求生的欲望最终战胜了心中那一点点坚持。
他不住地点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响。
“你们到这里来白州知道吗?”
“机……皂……”
孟茂才想说“知道”,但有些含糊其辞,最后只能点头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为什么自己不来?”
“哈嗦……不比……”
戾翰飞想了好半天才明白孟茂才说的是“他说不必”。
看着孟茂才鼻青脸肿的猪头样,甘鹏差点笑出声来。
不过被戾翰飞一瞪,硬是给憋了回去。
戾翰飞也有些后悔,自己出手太重了,以至于现在想要问个问题都这么费劲。
“你可以走了!”
戾翰飞声音冰冷,他也懒得继续问了。
孟茂才如遇大赦一般,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匆匆往门外走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仍处于昏迷当中的白文天。
真是个忠心的奴才!
不过,仅仅也只能看一眼。
来时有多嚣张,逃时就有多狼狈。
刚才还在跟戾翰飞叫嚣着,此时就夹着尾巴跑了。
当然,无论孟茂才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现,戾翰飞都不会在此时下手杀了他。
他不会让白州将怒火发泄在甘家的身上,发泄在甘鹏的身上。
尽管如甘志海、甘兴昌之流,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罪有应得,罪该万死。
但今天以后,甘家毕竟还是甘壁君的,或者是甘鹏的。
白家若是要强行出头给白州站台的话,戾翰飞并不介意让白家从此从边南消失。
不过,戾翰飞相信,白家家主白信是一个有能力有原则的人,从他处理娄家那件事情来看就可见一斑。
戾翰飞转身走到白文天身边,查看了一遍他的伤势。
既然他刚才没有对孟茂才下杀手,自然也不会真的让白文天死在这里。
“还不赶快送医院,你看什么看?”
“你会看吗?”
“要是白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百死莫赎。”
“就是,你可把我们甘家害惨了。”
突然,刚刚还沉静一时的会议室突然又变得吵闹起来。
尴尬的是戾翰飞和甘鹏都当这些人不存在,也当没听到他们说的话。
甘志海和甘兴昌气的吹胡子瞪眼。
甘鹏不仅不理会甘志海他们,转而望着面前的皮衣女子,突然问道:“采青,你还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