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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虽然不似刚醒来时要睡十个时辰,但每日也得有七八个时辰的睡眠。
傅直浔将长椅调整成小床,放好软枕,扶明舒躺下,又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柔软的绒毯。
明舒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忙活,心里的某处仿佛被轻轻触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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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跟师父出行,这般忙前忙后的人,一直是她。
师父说修行修的是心。
只有一颗独立、坚韧又慈悲的心,方能成为高阶风水师。
她一直这么认为,也一直这么做,也自认足够坚强。
可这一回重伤,修为全无,她内心深处多多少少是有些恐慌的。
就好像……她所有的倚靠都土崩瓦解了。
她怕自己成为一个废人,所以很努力地在让自己恢复。
药再难吃她忍着恶心吃,身子没什么力气她就一遍遍地走路,除了睡觉,她并不愿意一个人安静下来,容易多想。
这些小心思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却都被傅直浔瞧在眼里。
他让赵伯换了药方,去苦腥味的蜜饯也换成了她喜欢的牛乳点心。
泥路不好走,他竟让人铺了砂石路。
还让人陪她打叶子牌,吵吵闹闹的,有些事便也不存在了。
只要她一回头,他都在她身边——好像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是一个人似的。
傅直浔坐在对面,看着明舒很快沉沉睡去。
夜明珠莹润的光落在她雪白的脸上,照出一层朦胧的光晕,她原本便极美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岁月静好的隽永。
傅直浔的心软成了一摊水。
她什么都不必做,只要这样在他身边,他便觉得一切足矣,此生无憾。
*
驾车的马是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明舒以为傅直浔是要急着赶回帝京,才这般奢侈。
可走了两日,她察觉不太对。
透过车窗,两匹瘦骨伶仃的马拉着的破旧马车,轻而易举地超过了她坐的豪华马车,她忍不住探出脑袋,想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瘦马绝尘而去。
她诧异地指着马车头问傅直浔:“那两匹汗血宝马是在散步吗?”
傅直浔放下手里的书卷:“谁说汗血宝马一定要跑得比寻常马快?”
明舒一噎,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这么个走法,猴年马月才能到帝京?你不急吗?”
傅直浔:“帝京又没洪灾,不急。”
明舒想了下:“我身子还好,你让马跑快些也没关系。”
傅直浔弯唇一笑:“秋意渐浓,层林尽染,叠翠流金,音音就当辞青之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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