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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原本谁也没说话,岑帆靠着椅背闭眼假寐。
“累啦?”旁边人问。
“还好。”岑帆应了一声,想起什么之后又说,“听齐铭煊说,这次露营的时间又得往后推推?”
“是啊,今天一大早就见那小子在群里嚷,他也是真惨,大学的时候想去哪去哪,感觉看谁都不顺眼。”
“现在天天被他们组长差遣,还没法反抗。”陈开说到这有些唏嘘,又往旁边一瞥,“你俩现在联系还挺多啊?”
“还行。”岑帆说,想了想又道:“我觉得你们俩挺像的。”
陈开:“。。。。。。”
“别冤枉人啊,他和我可不一样!”他立马叫出声,又意味深长的往旁边看一眼。
陈开经常这样突然大呼小叫,岑帆听一耳朵也没当回事,只道:
“开子。”
“你说我之前做的那个木雕,是不是不该拍卖给个人,而是应该去跟艺术馆谈收藏比较好。”
“还是受影响了吧。”陈开在旁边问。
“没。”岑帆往后靠靠,去看路边一些熟悉的门店,“就觉得,起码以后想起来的时候还能回去看看。”
陈开起初没说话。
先把车拐出去,迟疑片刻后忽然想起什么:
“刚才坐在王总身边,那个穿黑色套头衫的那个,好像之前拍卖会他也去过,当时还在二楼加价拿下一件拍品,挺有实力的。”
岑帆也想起来,刚才奕闻卓提起来的时候,对方替两人圆了几句腔。
“刚才我跟他换了张名片,回头约出来吃个饭,聊别的的时候顺道问问他知不知道你那件拍品的买家是谁。”
岑帆先是没说这个,等车完全开离酒店才开口道:“谢谢你了开子。”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有运气的就是能有身边这个朋友。
陈开倒是完全没当回事,听他这么说也只随口道:“这有什么啊,小事一桩。”
他把车开到人民医院大楼底下。
“需要陪你上去么?”陈开问。
“没事,我就过来拿点药就走。”岑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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