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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有毒……”祁时黎目光触及她细白的手腕,目光一寒。
她以手撑头,正好露出细白的手腕,手腕上的一道血印虽浅,却十分醒目,浸出的血珠暗暗发黑。
帝曦语看着手腕上发黑的血珠,止不住的眩晕,话说的断断续续地,“夜魅……夜魅的指尖有毒……”
努力的想要站稳,却抵不过眩晕感,身体无力地要倒下去,祁时黎扔了手中的软剑,将人抱着,头靠在自己肩上,“曦儿?曦儿,你醒醒!别睡!”
“阿时……我……好困。”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只想踏踏实实的睡一觉。
“曦儿!坚持住,不能睡!”祁时黎焦急的唤着她,生怕她会一睡不醒。
场中人注意到这边的变化,纷纷拉开距离。“夫人?”宫儿疾行到帝曦语身旁,瞧了瞧她手上的伤口,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枚银钗,划开伤口,往外放血。
徵儿急得转过头去对着夜魅怒目而视,“你到下了什么毒!”
夜魅终于从影月的手中退开来,捂着手臂上的一道伤口,有鲜血不断涌出,从指缝间溢出,鲜血染在一身紫衣上,使紫衣越发浓烈,几近黑色。
自己在兵器上占了劣势,空手接白刃可不是什么容易活,更何况这黑衣女子手中的白刃根本接不住,只有来往闪躲,自己暗中使过几次暗器,无一例外的都被她挡了回来,夜魅喘息着平复气息,身上已经着了影月三四剑。
影月手持长剑,那冷冽好看的眉目,负着一层寒霜,让人恍惚觉得她根本没有五官。她还不知道夜魅已经拿出解药的事,只知陛下的蛊毒未解,夜魅是关键人物,才没有下杀手,否则此时哪里还有她命在。
“怎么?这就心疼了?”夜魅即便受了伤也嘴上不饶人,她轻挑的看着祁时黎,“我下的也不是什么重毒,并不会轻易取她性命,毕竟这样挑战性的对手很值得钦佩。”
“我不过是用了一点催蛊的药而已。”她欣赏着自己满手鲜血,任由粉衫侍女为她包扎手臂上正涌血的伤口。
“你说什么?!”宫儿听到催蛊两字,惊惧的准过头来看着她。催蛊催蛊,就是催发蛊毒,这根本就是在要陛下的性命!
“别急呀!这催蛊粉虽然厉害,可是还是有些局限性的,至少还要七天才能完全催发冰火蛊,一时半会死不了的。”夜魅面上是艳若娇花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使人如坠寒冰。
“解药在她身上!不必留活口!”祁时黎收紧手臂,对着影月沉声下了杀令。好你个夜魅,竟然如此歹毒!
影月闻声而动,长剑划过,如一道银龙袭去,夜魅自知如今伤躯敌不过眼前的黑衣女子,用尽全力使出最后一招,满天淬了剧毒的银针刺来,银光满面,迷人视线,逼的众人不得不举剑回防。
待银针悉数落地,楼上早已不见夜魅的影子,装着银票的盒子还未来得及带走,银票被楼上的风一吹,散出几张……
祁时黎望着夜魅消失的地方,盛怒的目光恨不得将空气都灼烧出一个洞来。
“传令下去!四面搜寻,务必找到夜魅,拿回解药!”
众人赶回客栈时,帝曦语已经隐隐有了发热的苗头,祁时黎横抱着她从马车上下来,疾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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