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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才淡淡的看向她,眼中的神色认真:“我并没有伤到动不了,而且我也不想你受累,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你只要陪在我的身边就够了!”
“照顾夫君,不是过是天经地义,怎么到了你这里还是错了?”楚容珍低低的说着,声音之中没有委屈,倒不如说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的酸涩之意。
“不是说你错了,是我不想看到让你照顾我的面前罢了,在我的认知之中,我不想麻烦你任何的事情,反而我只想照顾你,仅此而已!”非墨皱了皱眉,他的解释并不能让楚容珍心服口服。
“可是,夫妻之间的照顾,不是很正常吗?”
非墨觉得他们的交谈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我是说……”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楚容珍也觉得好笑,他们好像在不同的线上纠结着同一件事情。
抬头,认真的看着他,从他的手中接过了毛巾,轻轻的替他清洗着,一根一根的手指格外的用心,道:“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也明白你对我的娇宠,所以你想说什么我都明白……可是墨,你我是要一辈子相互到老的,到时互相依靠互相照顾这是一定的,所以你现在最好习惯一下被我照顾的感觉!”
或许是一辈子这个词太美好,非墨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他眯了眯美丽的双眼,“我突然有一种这么死去也无所谓的感觉!”
“你说什么鬼话呢?”楚容珍横了他一眼。
细心的替他清洗了一下手之后又跨坐到他的身上,想要解开他的衣服替他擦擦身体。
非墨这次倒也没有动弹与拒绝。
他伤的是后腰,不是腿跟手,一切都可以自理。
可是现在,他不想抿绝了。
或许,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她的服伺与照顾,一种甜蜜的滋味在心底不断的涌了出来。
好像格外满足般……
楚容珍也没有想这么多,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了一个虚弱的病人,所以擦完手之后又想到替他擦擦身体……
目光,看着**着上半身的非墨,楚容珍坐在那里伸手轻抚着他身体的弧度,目光,一瞬间就被吸引了。
非墨的肌肤很白,不是像女子那种嫩白,而一种带着力量的,类似象牙白!
看起来不会显得阴柔,反而会觉得这是一具十分有力量的身体。
分明的线条,完美的形体。
这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的完美。
有些惊叹的看着自己身下这美到无法言喻的一幕,用美这个形容词有些不对,可是除了美,她无法用别的词来表达她双眼所看到的一切。
第一次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他的身体,所见识到的,就好像是一副墨画大师用极为纤细的墨一笔一画,轻轻的勾勒而出。
“看傻了?”
非墨看着她痴迷的模样,眼底划过淡淡的笑意,还有着一丝丝的自豪、
楚容珍回过了神来,他迎上了非墨那玩味的双眼眸,反而不恼不羞,淡淡的点头:“看过你很多次,可是每次发现都会情不自禁的被你这妖孽勾了魂!”
“呵,那还真是为夫的荣幸!”非墨伸手搂着她的腰,目光幽幽,眼底一片的笑意。
楚容珍伸手替他擦着身体,手指,轻轻的抚着他身上的伤痛,再抚摸着他心口上的伤口时,一下子就想到以前,她猛得笑出了声。
非墨同样也想了起来,伸手,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拍拍她的腰,“还笑,这可是你故意留下的,还没找你算过帐呢!”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故意的!”楚容珍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脸上,却是完全无法消散的笑意。
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他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啃了一口:“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当初要替我养蛊,说什么要心头血,一匕首就直接刺进来了!”
“这是你自己刺的,不仔细听完别人的话,是你的不对!”楚容珍同样也想到了过去,莫名的得好怀念。
“墨,你说咱们相遇的时候怎么都是你想要我的命呢?”想到过去,楚容珍难得的回忆了起来,她笑着轻问,同时,眼中是一片的怀念。
非墨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的怀念,“第一次我以非墨的身份与你相见的时候,因为我被人追杀而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身份,可是你却正好撞见……”
“以夜清的身份跟我见面的时候你在杀人,一双腿完全没有事情,所以当时为了不让秘密泄露出去,你又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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