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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肖家,一两银子也是钱。
“接回来我也可以做的。”朱玲玲道:“正好我现在无事可做。”
“玲玲,你才出了月子,可不能做太多針线活,伤眼睛得很。”
许氏连忙道:“一件嫁衣而已,我和你二婶三婶完全能做好。”
当年她们的嫁衣可是一针一线亲自綉出来的。
想着嫁入肖家时的风光,再想着边在漠北音讯全无的丈夫,许氏心里难受了几分。
春宁接下了林娘子的这笔生意。
肖家众人拿起了针线,开始围着嫁衣转。
“我们也总算能有赚钱的机会了,这些日子以来,全靠了春暖,我们都不能替她分担一点。”许氏感慨道:“能挣一两银子也是钱啊。”
想当年,她掌管肖府中馈,下人做事做得好的时候打赏也会一二两银子。
再想想今天过的日子,许氏心里就难受,真的,还不如当年府中的奴才。
春暖目睹了春宁做这个生意的全部,也放心了他终于被逼长大。
随即又来到了另一条巷子口,和罗大叔打了着正面。
“春暖,你怎么在这儿?”
罗大叔说完就想给自己嘴巴两下,她举家迁到镇上来住了,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呢?
“罗大叔,我随便走走看看,你呢,你这是?”
“说起,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罗大叔道:“当天要不是你来劝阻我不上码头不下河拉纤,说不定我可能就没活在人世间了。”
真的,太险了,他受到了惊吓不是一点点,而是经常半夜会做梦,梦见自己被大水冲走,直接惊醒。
“码头纤夫的事儿也听说了。”春暖道:“我也没做什么,罗大叔这是吉人自有天相。命中带有福报。”
“春暖,你罗大婶说你会说话,果然会说话,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一下就觉得自己是当真有福报了。
“我说的是事实。”
“噢,对了,春暖,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啥事儿?”
春暖不解的看向罗大叔。
“就是那个药酒的事儿……”
当下,罗大叔将自己把药酒给那些纤夫擦的事儿说了。
“我给他们说了,擦上三天,要是没有改变就算了,要是有所改变,就付十文钱。”
药酒还在他手上,然后他居然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这挺好的呀。
“你是不知道,我在码头上都出名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有好药酒,都想来巴结我,我都忙不过来了。”罗大叔道:“春暖啊,你这药酒多泡点,回头肯定可以卖钱的。”
“好,罗大叔,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多泡两斤酒。”
“春暖,你是不知道,他们都叫我罗大夫了,我哪是什么罗大夫啊,就是你的药酒好使,我有一个老哥,姓陈,都走不动路了,我给他擦了三天,现在能下地了,他可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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