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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常知县安排道:“行,徐主簿那宅子眼下还空着,若是不嫌弃,你便住那里罢。”
“有甚嫌弃,他活着时我都不怕,难不成死了还怕?”
韩桢轻笑一声,语气中透着浓烈的自信。
与常知县告别后,他一路下了酒楼,骑上战马,领着士兵们出了县城。
今日喝得是黄酒与果酒,在韩桢看来度数甚至不如啤酒。
但架不住量多啊。
从中午喝道傍晚,茅房都跑了几次。
在酒楼时还好,此刻骑在马上,被晚风一激,黄酒的后劲立刻涌上头,只感觉脑子晕乎乎的。
回到小王村的时候,天色已彻底变黑。
“县长,到了!”
聂东搀扶着他一路来到半山腰的宅院。
韩桢摆手道:“你且回去罢。”
“末将告辞。”
聂东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二院里,韩张氏与两个小丫头正在大厅写课业。
见韩桢脚步飘浮的走了进来,三人顿时起身迎了上去。
凑上前,一股浓郁的酒气顿时扑鼻而来,韩张氏微微皱起眉头:“呀,叔叔怎喝了这般多。”
“没法子。”
韩桢随口解释一句,摆手道:“你们莫要管我,我自去睡一会儿。”
说罢,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后院。
韩张氏还是不放心,轻轻咬了咬唇:“俺……俺去看看,你们做课业罢。”
方三三没想那么多,哦一声便回到大厅。
倒是江四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不过她性子沉闷,即便察觉到了什么,也只会憋在心里。
……
后院一片漆黑。
没走几步,韩桢忽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韩张氏赶忙上前扶住他,柔声道:“叔叔,慢一些!”
感受着手臂上的硕果规模,韩桢在酒楼被青楼姐儿撩拨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一路搀扶着韩桢进了里屋,韩张氏抹黑来到床边。
还未等她站稳,韩桢便顺势躺在床上。
只这么一小段路,韩张氏便累的气喘吁吁。
将油灯点燃,韩张氏拿起铜盆出了门。
没一会人,她便端着一盆温水回来了。
此时,床上的韩桢双目紧闭,发出平稳的呼吸声,似是睡着了。
“叔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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