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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月苓又用手连续敲打肖龙的后背,生气地说道:“不许你说我是小姑娘,我已经长大成人了。先跟你声明,我可不是在外面游荡,我是在找我梅雨姐姐。她出来好几个月了,她妈妈和她师傅都不放心,所以我才出来找她的。”
“那你梅雨姐又为什么出来的?她出来也应与家人联系一下呀,这让人多不放心呀。”肖龙也担心地说道。
“我梅雨姐也是出来找人的,她要找的人也是我那谢峰姐姐。当年是谢峰姐帮助和救了梅雨姐母女两人,她们失散已很久了。所以,她们都在思念和寻找谢峰姐姐。梅雨姐的病痊愈后,就忍耐不住跑了出来,要寻找谢峰。我呢出来找梅雨姐,也顺便找一下我那谢峰姐,这也是一举二得呀。”乐月苓不无得意地说道。
肖龙问道:“你说的梅雨姐是谁呀?她是否名叫苏梅雨?”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要找的苏梅雨姐姐。你见过她吗?”乐月苓急迫地问道。
肖龙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不仅认识她,还和她在一起过。”
乐月苓一听他就样说可急了,拳头用力地捶打着肖龙的后背。忌妒地问道:“快说,你把她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你要给我老实交待?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肖龙故意地也不紧不慢地说道:“嗳哟!我的大小姐,你这一连串地质问,让我怎么回答于你。你让我慢慢讲于你听好不好?”
“你不要磨磨蹭蹭好不好?我都要急死了。你快点讲,要讲仔细一点,否则我会不高兴的。”乐月苓可真有点着急地说道。
肖龙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好、好,我讲。”于是就把与苏梅雨相识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叙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们分手后,就再也没见到她,也不知她现在如何。”
乐月苓听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你还算老实,算我没看错人。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否则我定不饶你。”说完又不好意思地把脸靠在肖龙的后背上。于是两腿一夹,两人一骑,放辔如飞。
那马加速飞快地奔驰起来,虽然已跑得通体汗水,但速度并未稍减。只觉耳边呼呼风声,群山千峰掠目而过。又过了二个时辰,这时来到一山泉边,两人才跳下马背。看到这马有如水淋一般,这马一天可似乎尽了它最大的力量。
乐月苓心痛地轻伸右手拂着垂鬃,脸上微露笑容,望着这马出神。日头已渐偏西的山风,吹得她衣衫飘动。突然间她脸上笑容敛去,俏目中涌现出两眶晶莹泪水,脸上也变成了一种怜惜神情。
肖龙见她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心中很感不安,但又不便说什么,只有淡淡地微笑了一下。
乐月苓取出干粮,拉肖龙在一块山石上坐下分食。肖龙一边吃,一边打量眼前的这山势。这山虽不很高,可确也不小,群山连绵,不下数百里方圆。记得这山中应有一座古刹,不知能不能寻得,看着想着,不自觉发起愁来。
乐月苓不知他在愁什么,微微一笑,便问道:“肖大哥,为何满脸愁容,有何事可否一说。
肖龙点点头答道:“我记得这山中应有一古寺庙,可这方圆之地,峰岭深壑无数,如何能找到着它?天色渐晚,否则苓妹又要吃苦了。”
乐月苓笑道:“看大哥说到哪去了,什么吃苦不吃苦的。有大哥在身边,再苦也是甜。”
总算在黄昏时,在不远处便已看到那一座破壁残墙的庙堂。于是赶到庙院处纵身跃下的马来,将马缰绳捆绑在一棵古老的松树上,两人才缓步迈进了庙的堂内。
堂内佛像金漆剥落,千疮百孔。好像也没有人来朝拜什么菩萨,神佛之前是一张已经倒坍的供桌。
庙堂中心,有一堆堆熄灭的火炭。穿过佛台,后面有两扇古老的板门。进了后门,是间宽敞的四合院,然而房屋倒塌,破烂不堪,满目荒凉。正房内正中央,有一座铜造的摩尼神像。佛前的供桌虽陈旧,但完好无缺。桌上且有供品和香炉,看样子好像也曾有人来参拜过神佛。
两人又在庙院四周巡视了一番,正准备进入堂房。这时就听到有两人说话的声音,同时别外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泣声,声音由远到近地传了过来。当来人走到庙院外时,听到其中一人惊呀地说道:“咦,那树下怎么有一匹马,要小心,快进去看看是什么人来了。”只听到来人急匆匆地往院内跑来。
肖龙和乐月苓不知来人情况,于是也急忙躲到神像后面。见有二人在院内院外到处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个人影。这时有一女子被带着院内,并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
只见这二人径直来到后院的正房内,拿出一注香用火点燃插入了香炉中,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叩头参拜佛主。
这二人拜完佛后,可能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又在正房的门前向四周张望了一番。然后才拉着那女子走入堂房,绕到佛像后面,冲着墙壁就‘当!当!’地先敲了三下,然后又敲了二下。这时只见这墙壁开始慢慢移动,少时出现了一个暗门。从暗门中,走出了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个小童。那小童见到二人立即抱拳施礼地说道:“大师哥、二师哥回来了,师傅请你们请进。”
这暗门打开后,又听到里面传出几个女子的哭泣声。并听到里面还有人大声地吼骂道:“你们他妈的别哭了,再哭把你们全部都卖到妓院去。”
这二人忙把带来的女子强行推了进去,其中一人对里面的人说道:“师傅,怎么院外的树上栓着有一匹马,我二人在院内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一个人影。不知是什么人来过。”
那里面被叫师傅的人一听,大吃一惊,急忙出来与二人又到庙院中寻找。这时只见那暗门又随即合闭,看起来和原来的破旧的残墙是一模一样,让人很难察觉破绽。
肖龙与乐月苓这才影影绰绰地见从里面出来的那个师傅,是个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汉子。身材削瘦,面形狭长,两道浓眉,压着一双醉眸微醺的眼睛。在他的额头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疤痕。这三人又到院内院处四处查找了一遍,也没寻到要找的人。于是三人又来到堂房,那是师傅的左思右想仍是不得其解。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阵呐喊声音,瞬间就冲到了庙前。霎时间,只见涌进院子里约有二三十个村民。有老的、少的、大的、小的,手中都拿着锄头。扁担和掍棒之类的。当见到这三人后,一下了把他们全围住。就有人大声吼:“你们抢了我们村的女人,赶快放出来,否则让你们难堪。”
那二个是徒弟的贼人一见这种架势,吓的是浑身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可那个是师傅的贼人却毫无畏惧,并大声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抢了你们村的女人?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俗话说的好,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们无任何证据就诬陷于我们,这岂不是一派胡言?”
村民中又有人大声说道:“有人明明看到你们抢走了我们村的女人,你们还一口否认。你们还是不是人呀?赶快把人放出来,即往不咎,否则我们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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