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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来此目的,一手慢慢抓着摄政王的腰带,一手去解系在下巴处的丝带,不待她摘下帷帽,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唰的一声,把帷帽拽下随手丢开了。
“你既然来侍寝,只怕身子已经好利索了。”
不等陆晚音发功,手腕就再次被紧握住,摄政王不由分说将她扔上了床榻。
疼得她微微蹙眉,一声吃痛的闷哼还没能发出,身上就蓦然压了个人,如一座高山,压得她心口发闷,竟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了。
“这次又来求什么?”
瞧摄政王这话问得,仿佛笃定她是有事相求。
实则确实有事,但这次并非“求”。
陆晚音稍稍喘匀了气,刚要开口,脖颈蓦然一痛,摄政王竟惩罚似的,低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在那片娇嫩的皮肤中,疼得陆晚音整个人紧绷如拉紧的弓箭。
她觉得一定是被咬烂了,否则为何疼得这般尖锐?
“王,王爷……”
卫慈光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哀求,似被取悦到了一般,慢慢松了口,“无事不登三宝殿。”
一句话就涵盖了过往两人之间的种种,话音未落,又是一口落了下来,比方才的力道还要重,不偏不倚正和之前的牙印纹丝合缝。
陆晚音下意识抓紧了摄政王玄金的衣袍,力道之大,连指尖都泛白了,却又像是抓不住一般,流水似的从她指间流泄。
“闭嘴,本王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
摄政王没有留情,动作粗暴地撕开了她的披风,连同绯红的纱裙,也一并伸手扬了。
红帐春宵,满地残红。
门外的侍卫见房间蓦然黑了下来,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就心照不宣地离远了些。
摄政王在床笫之欢上,一向不喜多话,今夜却反常得很,竟钳着陆晚音的下巴,刻意压低的沙哑声音,在耳畔响起——
“喊。”
“……”喊,喊什么?
陆晚音被浑身上下炸开似的酸涩,疼得脑子有点迷糊,直到下巴处的力道更重了,才闷闷发出几声呜咽不明的鼻音。
“不好听,重新喊。”
“……”
到底要她喊什么?
陆晚音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被褥,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终于福至心灵般地明白过来,声音颤得厉害:“王,王爷,求您怜惜妾身……”
话音刚落,方才令人窒息般的力道,竟不减反增,在陆晚音满心怨念,暗暗咒骂了无数声的狗男人中,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摄政王才终于大发慈悲饶过了她。
“说罢,这次你又想求什么?”
摄政王的语气舒缓了不少,看来这阵子心情不好,是被憋狠了。
陆晚音缓缓坐起身来,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感,将被褥往身上拢,堪堪遮掩住一身狼藉。
待摄政王穿戴齐整,回眸定定望向她时,陆晚音才一字一顿,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来意:“妾身幸得王爷庇护,愿为王爷排忧解难,当王爷的眼线,监视裴思恒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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