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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萦久久未听到他言语,料想他怒火已平,便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薄被自她身上滑落,赵玄祐脑中的杂念顿时消散。
趁她抬手整理青丝之际,他的手掌粘了去,肆无忌惮,横行无阻。
玉萦咬着嘴唇不吭声,待理好头发,便越过他下了榻,去旁边柜中寻了件衣裳。
黑水县不比别处,柜中所备的衣裳皆是寻常样式,玉萦也不在意,穿戴齐整后便出门去了。
赵岐与裴拓皆嫌本地婆子做饭难吃,早膳怕是得她来准备。
然而,她一进厨房,便见银瓶在里头忙活。
“玉萦姑娘。”银瓶客气道。
见他手中端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玉萦惊讶地问:“你做了早饭?”
“我做的不好吃,早膳都是去街上买的。裴大人已经用过了,我家殿下刚起,我这就给他端过去。灶上还热着别的,劳玉萦姑娘给赵大人送去。”
裴拓起得早,赵岐起得晚,侍卫们每日清晨去街市买了饭回来,放在灶上温着。
“多谢了。”
玉萦不是勤快人,早饭有着落是好事。
待银瓶离开,玉萦从灶上取了一盘馒头和一盘包子,端着往回走。
此时赵玄祐也已起身,正在院中活动筋骨。
侯府的早膳向来配清粥与小菜,此处却只有馒头与包子,怕吃起来过于干涩,玉萦便烧水泡了壶茶。
刚将桌子布置妥当,便见赵岐进了院子。
他原本睡眼惺忪,一见赵玄祐在院里练剑,顿时精神抖擞,嚷嚷着要与赵玄祐一同练。
“来黑水这些日子,殿下可曾松懈练功?”
“不曾松懈。”赵岐答得理直气壮,“除了那日出城剿山匪外,每日都练足了两个时辰的马步,还跟银瓶过招呢。”
听赵岐如此回答,赵玄祐微微点头:“那就看看殿下的进展吧。”
赵岐得了应允,立马从银瓶手中接过剑,与赵玄祐过起招来。
院里一时剑花纷飞,剑鸣铿锵。
他们二人练得兴起,玉萦的肚子却饿得咕咕直叫。
早知他们要练这么久,她在厨房就该先吃个包子垫垫。
两人在院中打了约莫两炷香的工夫,方才收手。
赵岐收剑入鞘,得意地看向赵玄祐:“如何?”
赵玄祐慢条斯理道:“有点力气了,不像之前那般软绵无力。”
“你……”赵岐被他一句话激得怒火中烧,却因打不过他,只得忍气吞声。
赵玄祐见他怒不可遏,又补了一句:“这才两个多月,殿下若能坚持练上一年,定让众人刮目相看。”
对付赵岐这硬茬子,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儿最好使。
“到时再说吧。”赵岐悻悻道。
见玉萦已摆好饭,赵岐跟着坐到桌旁,端起茶一饮而尽。
“殿下还要用些吗?”玉萦只拿了两副碗筷,赵岐若要吃,她还得再跑一趟厨房。
赵岐方才被赵玄祐呛了几句,心中正窝火,见玉萦一副不乐意的模样,更是烦躁。
不就是包子馒头吗?谁稀罕?
“你们主仆怎么回事?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
玉萦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赵岐不是刚吃过吗?还能再吃?银瓶在厨房可是拿了满满一盘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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