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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添了灯油,地牢里亮堂堂的,那人走下来的一瞬间,玉萦便认了出来——是许久不见的宝钏。
宝钏与昔日模样大不相同,面黄肌瘦,形同枯槁,只是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盯着玉萦。
见宝钏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藏在身后,玉萦脸色微变,顿时警觉起来。
“宝钏,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竭力保持着镇定。
地牢里她孤立无援,即使大声呼救,外头也没人能听见。
她只能设法与宝钏周旋,尽快离开地牢。
宝钏打量了一下地牢,看到牢里那个黑漆漆的身影,喃喃道:“没想到侯府还有这样的地方。”
“宝钏,你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
宝钏对玉萦的话恍若未闻,她的目光转向玉萦,眸中添了寒意:“世子可真是宠你,居然让你知道侯府的秘密。”
崔夷初做了一年的世子夫人,都不知道侯府里还有一座地牢。
“我是泓晖堂的下人,帮世子做事自然会知道的多一点。”
“哼,你不过是个狐狸精!要不是你,夫人不会被赶出侯府!要不是你,宝珠不会死!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
事到如今,玉萦自然不能说话激怒她,只能劝道:“宝珠的死与我无关,是侯府的家生奴婢对她积怨已久,借机报复!”
“你倒是会推脱!你是不是要说我被那些人用强也与你无关?”
玉萦猛然一震。
那些人……哪些人对宝钏用强了?
“这……这是几时的事?我在漓川行宫呆了一个多月,才回来十几日,怎么会跟这些事有关系?”
宝钏愣住了。
她出事的时候,玉萦的确不在侯府,莫非真与她无关?
不,不可能与她无关。
宝钏的眼中突然爆发出浓浓的恨意,她举起斧子,冲着玉萦大喊:“不是你,也是你身边那个映雪!人家都查清楚了,就是你们!”
不妙,宝钏看起来太不妙了。
从前宝钏就看她不顺眼,发生了那么多事,宝钏对她的恨意可想而知。
她为何能追到地牢来?
她在跟踪自己吗?
倘若只是跟踪……为何还拿着斧头?
玉萦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宝钏眼看着就不受控制了,她得寻个防身的东西才行。
墙上挂着不少刑具,但离玉萦有些距离。
玉萦心念微动,缓缓朝那面墙挪动着。
“玉萦,你不是想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吗?”暴怒过后,宝钏的脸上露出一抹狞笑。
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黄泉路上,能拉着玉萦做垫背,着实也不错。
看到她手中摆弄着那柄斧子,玉萦额间顿时渗出了细密的汗。
她不敢再迟疑,飞快朝那面挂满刑具的墙奔去。
只是……她快,斧子也快。
宝钏抡起斧子朝玉萦砍过来。
涮洗恭桶这些日子,宝钏也劈了不少柴,抡起斧头来颇为顺手。
玉萦大惊失色,飞快往后躲去,斧头“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
倘若这一斧劈到她的身上,恐怕她已经变成两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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